“我不认为这是一座山，杜奈。它与该地区的其他岩石不匹配。”

仔细一看，我明白她的意思。它的颜色和质地让我想起了我之前遇到的巨大的石化头骨。我稍微调整了一下飞行，很快我们就登上了山。

近距离观察，它显然是曾经活着的东西。

“这是某种保存下来的尸体吗？”玛丽亚想知道。

“我想是的。不过，“保存”这个词可能不合适。它不再是肉做的；相反，它的身体已经石化了，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

玛丽亚的眼睛里出现了理解的曙光。“也许你还可以用它。”

我摇摇头。“即使它曾经是一具正常的尸体，如果它已经死了太久，它也不会比一座真正的山更容易控制，因为它无法容纳死亡能量。”

在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世界又回到了黑暗之中，眼再次闭上。它一定是又睡着了。

玛丽亚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从她在我身边的位置观察尸体。“它以前是乌龟吗？”

我仍然能感觉到尸体的无生命活力，让我能够感知它的轮廓，甚至它的内部。“它更像是有壳的蜥蜴。它有蜥蜴的胃而不是乌龟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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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我，用评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你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制作动画。它的大小足以对眼睛造成伤害。”

“就像我说的，这对我没用。”

她摇摇头。“你听起来像齐尔韦纳。”

我差点窒息。认真地“齐尔韦纳？”

“你看到这具巨大的尸体，想不出任何方法来使用它？你的创造力在哪里？我很失望。”

我眯起眼睛。玛丽亚对德克曼西一无所知——她想说什么？

“记住，杜奈，这是一个你应该致力于扭转不可能的局面的地方。”她的眼睛柔和下来。“你知道，把你和齐尔韦纳相比并不是一种侮辱。我爱我的儿子。不过有时候……他需要朝着正确的方向轻推。”

我叹了口气，试着用新的眼光来考虑她的话。也许她是对的，我太狭隘了。我不确定卡拉诺斯是否控制了我们最终登上这架飞机，但我相信我们最终在某个地方发现了巨大的尸体是有原因的。如果我能找到控制它们的方法，那将是一个巨大的突破。

我突然用手拍了拍额头，呻吟起来。“你说得对，玛丽亚。我没有考虑某种……技巧。”

她似乎被我的回答吓了一跳。“那太快了。我承认，像你这样地位和权势的人通常不太听话。”

“既然善意的建议可以帮助我，我为什么要拒绝呢？”

“骄傲，”她冷淡地回答。“我在你的眼睛里看了一会儿，你觉得我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话要说。”

我笑了。“说句公道话，我以为你是为了批评我。”

“现在，你想出了什么主意？”她问道。

这远远超出了我以前尝试过的任何东西，或者我从沃尔希夫的记忆中看到的任何东西，我认为苏勒玛从未尝试过。但这应该是可能的。

我微笑着。“我之前提到的限制是关于使用死亡能量——死亡的领域。但我还有另一种力量来源，一种让我甚至可以逆转死亡本身的力量：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