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条龙是驯服的吧？”尼哈尔搓着手问道。

“只要我在附近，”克里斯托证实。

“当然，”梅塞拉斯自信地回答。“我们将支付灵魂宝石，这可以接受吗？”

那人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很好。每晚一颗棱柱形灵魂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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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一颗棱柱形的灵魂宝石？

“我付了晚餐的钱，”梅塞拉斯在风中低声说道。“如果你担心的话，这个价格还不错。”

但我并不是有很多棱柱形的灵魂宝石！在国内，这些都是名副其实的财富——一个人怎么只值得在酒店住一晚呢？

另一个弗拉基安走过来，犹豫地把萨带走，他的眼睛盯着龙的牙齿，鼻子里冒出滚滚浓烟。我心不在焉地抓住吉米，跟着尼哈尔，他领着我们走下一条由浅色木头和干净的白色石头组成的走廊。他停在一扇用哈希脚本写着“17”的普通门前。

“祝你晚上愉快。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后的珠宝数量将在结账时清点，明天之前无需出门。”

这房间富丽堂皇。它几乎就像一座小房子，有一条走廊通往一个大的生活区，天花板很高，露出了复式公寓的上层。我知道撒哈拉沙漠可能会很容易适应客厅，但希望他会更喜欢户外活动。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低声说。“我以为我们要的是两个房间，不是豪宅。”

“我们是上升者，伊恩；我们的人不多，但我们的薪水很高。”

我轻轻咳嗽。“说到报酬……我不只是有棱柱形的灵魂宝石可以备用。我需要我拥有的那些。”

梅塞拉斯开始斜倚在客厅的白色沙发上，似乎对此漠不关心。“在这里创造灵魂宝石很容易；当你从中吸取生命时，地球会自我恢复。”

“我能做这样的事吗？”我想知道。“我实际上只是在吸取弗拉科拉的能量。”

梅塞拉斯耸耸肩。“这架飞机上没有人能制造出灵魂宝石。它们可以为不同的设备和电池供电；这不会成为问题。”

如果这是真的，我可以用我拥有的灵魂宝石来支付，然后在去纽伦瓦克的路上创造更多。“很好。”

我们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保持着满意的沉默，直到梅塞拉斯从一个戒指上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方块。“你想练习数字标准吗？”

我瞥了一眼。“我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从我对假日和梅塞拉斯的了解来看，永恒中没有标准语言，但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可能会有一组标准的数字。“第一个问题，数字系统是以10为基数的吗？”

“我要假装你不是这么问的。当然是五垒。”

我茫然地看着他。

“开玩笑。我们可能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我们大多数人都是人。如果你相信模式理论，我们的世界来自同一个基础模板；因此它们以相似的方式发展。基础十是最常见的框架。我不相信模式理论，因为它的价值。太简单了。”一副纸牌从他手中的长方形中爆炸出来，这些纸牌在我们周围的空气中排列。卡片很简单，白色，中间有彩色文字和风格化的图像。

“这副牌总共有50张。具体来说，五种颜色的牌，十个数字。”十张写着鲜红色文字的卡片飞在我面前。“这里的数字是按顺序排列的。标准数字中的数字写在角落里。与其死记硬背，不如玩一个游戏；你要么熟悉数字，要么输。克里斯托，也欢迎你玩。我也不确定你是否知道数字标准。”

鱼从地上站起来，坐在咖啡桌旁走过。“如果我能读懂你的心思，公平吗？”

梅塞拉斯笑了。“与能够感知想法的人一起玩一些游戏仍然很有趣。它们通常是快节奏的机会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