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我在外面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

伊恩想，他们一定在掩盖发生的事情。“听着，我杀了齐尔维纳。他的肉体可以复苏，而且大部分没有受损；这不是问题。我用死亡能量的激增杀死了他，切断了他的灵魂和身体之间的联系。即使他的身体和精神处于完美状态，他也不会回来。”

“但是他没有死。我希望你会提到这件事的，”王子补充道，轻轻地笑着，尽管表情没有传到他的眼睛里。

伊恩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我把他带回来了。”

欧里菲尔伸长了耳朵。“听起来像教科书上的复苏术。”

伊恩用手揉了揉脸。“不，那是不同的。相信我。我以前试过让人们苏醒过来。我知道如果仍然有可能的话，如何治愈身体和恢复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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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点点头。“……我相信你。”

伊恩笑了，尽管他理解欧里菲尔的疑虑。伊恩还想证实他所做的事情确实是他所怀疑的：一条修剪过的小路的复兴。

他抬头看着欧里菲尔，头顶的灯光使他的眼睛闪烁着紫罗兰色和绿色。“让我自己试一试。”

“伊恩……你想证明什么？”

“你说过当有人死了，命运之箭就会消失。接骨木无法控制那些不存在的东西。”

欧里菲尔眨了眨眼。“但是你会死的。伊恩，你以前告诉过我，苏勒玛不能提升，因为他完善了他的技艺。”

伊恩摇摇头。“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想一想：也许我能完全阻止应收账的下降，结束这种疯狂。”

王子伸出一只手。“我不这么认为，除非你打算永远死去。我不会把未来押在这上面。此外，现在已经太迟了：埃尔德马里只会让你保证后代不再来了。如果你不提升，她会杀了你。”

伊恩叹着气想，欧里菲尔说得有道理。除非阿里死了，否则有什么能阻止他或其他后裔来找他呢？他可能会把他们弄糊涂一段时间，但一旦他解除了猜字谜。。。

伊恩想，你真的从来没有改变过你曾经的样子，突然被自我厌恶所征服。你既自私又害怕。你害怕无法赢得的挑战，害怕不确定的未来。如果你整天只想做你擅长的事情，你永远不会成为你想成为的那种人。

伊恩转过身去，指关节发白。他凝视着那股无形的能量。“对不起。”

欧里菲尔冻僵了。“为什么？”

伊恩说得很慢，声音有分寸。“我仍在试图逃跑。即使你为我做了一切，牺牲了一切，我仍在试图找到一条容易的出路，一条阻力最小的道路。对此，我很抱歉。”

欧里菲尔走过来，表情严肃。他俯下身，拉着伊恩侧身拥抱。“勇敢是很难的，”他低声说。

“不应该！如果你是我就不会！”伊恩发出嘶嘶声。他能感觉到脸上热起来。“我是我见过的最有权势的人，尤里菲尔。我不应该害怕。我觉得我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但……我不知道。”

“权力的形式与原始权力不同，伊恩。它是联系和智慧。你可能拥有原始权力，但你还年轻。”

伊恩哼了一声。“你也很年轻，但你可以坐下来，想出一百种不同的突发事件来攻击库纳布卢斯，而我只是坐在那里玩弄巫术。”

欧里菲尔叹了口气。“你刚才不是说你认为你有一个潜在的方法可以用巫术来混淆埃尔德马里的力量吗？这听起来不像是在玩弄把戏。”

伊恩咕哝着。

欧里菲尔站了起来。“你不是打算在一个场景中测试它吗？”

伊恩眨了眨眼，转向王子。“准备好了吗？”

王子哼了一声。“你是那个要自杀的人，你居然敢说自己是懦夫。”

伊恩翻了翻眼睛。“那完全不同。”我对死亡并不陌生。

尤里菲尔眯起眼睛，嘴唇向下卷曲。“我想不是。”

伊恩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不管怎样……你准备好了我就准备好了。”

“那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