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审讯室里，灯光昏黄而压抑，沈易和佐藤凛司面对面坐着。

佐藤凛司戴着手铐，双手被紧紧束缚在桌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羁与疯狂。

沈易表情严肃，目光如炬地盯着佐藤凛司，沉声问道：

“佐藤凛司，你对自己所犯的罪行认不认罪？”

佐藤凛司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哈哈，我认，有什么不认的。”

沈易微微皱眉，接着拿起手里的资料，将一张张照片摆在佐藤凛司面前，质问道：

“这些人，是不是都是你杀的？”

佐藤凛司扫了一眼照片，突然脸色一变，把脸扭到一边，冷哼道：

“你之前打了我，我现在什么都不会说。”

这时，白帆走了过来，接过沈易手里的资料，看向佐藤凛司。

他那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面色清秀，佐藤凛司看到他，眼中竟然闪过一丝兴奋。

佐藤凛司调笑着说：

“换小美人说话，我还是听的。”

白帆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开始一张张地展示照片，佐藤凛司则毫不在意地说着：

“是我杀的，哈哈，就是我杀的。”

可当看到第五张照片时，他突然愣住了，紧接着改口道：

“这个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之后，他又一连否认了一些照片。

“这些肯定是我拙劣的模仿者做的，我也有模仿者了！哈哈哈！！”

佐藤凛司眼中闪烁着癫狂。

白帆默默把那些他否认的照片都放到了一边。

等所有照片都指认完后，沈易站起身，冷冷地说：

“佐藤凛司，你犯下的罪行，足够判你死刑了。”

佐藤凛司却丝毫不惧，仰起头大笑起来：

“死刑？哈哈，别开玩笑了，我是精神病，你们不能判我死刑。”

白帆看着他，歪着脑袋笑了笑，然后走到他身边，把脑袋凑到他耳旁，轻声说：

“你啊，还是有点知识，但不多。

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

可你觉得你是这种情况吗？

你作案时思路清晰，手段残忍，根本不是无法辨认和控制自己行为的精神病人。像你这种，必死无疑。”

佐藤凛司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反问白帆：

“你就这么告诉我，那我不就知道如何伪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