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家的势力来说，原主沈牧如果是个废物天赋，那么大概率会被圈养在汉洲。

可偏偏被发配到数万里之外的大凉城，那其中就有很大的猫腻。

恐怕想下手的人怕时间长了，原主暴露出强大的精神天赋，直接就会原地起飞被重点培养。

届时想下杀手，根本不可能。

“你想通了吧！”

司瑶的声音响起，把沈牧的思绪拉了回去。

“想通了，我竟然稀里糊涂一无所知。真是何其可笑！”

沈牧替原主有些悲哀，从一些记忆碎片里已经联想到他的悲惨遭遇。

如果原主回家多做一项精神测试，也不至于被那么打压欺负。

看来是有既得利益者发现了他的天赋，觉得原主的存在严重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武道和精神双修又称为灵武者了，即便你的武道天赋只有一星半，你未来的前途也不会低于炼神境。”

司瑶走了进来，看着被挪了位置的测试仪有些羡慕地开口道。

“灵武者！学校有什么奖励吗？”

沈牧眼睛一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高考前最好不要暴露，而且你要防备更凶险的刺杀。”

司瑶收起羡慕的神色，很认真地告诫沈牧。

这番话一出仿佛当头一盆冷水，沈牧立刻冷静下来。

“灵武者应该怎么修行？我马上就到锻骨境了，学校的武道阁有没有修炼精神力的功法吧？”

想到自己的处境现实，沈牧干脆趁机把自己的疑惑全部问出来。

“锻骨境的修行，除了熬筋炼骨根本在于洗筋伐髓。”

“这个过程很痛苦，你必须提前做好准备，锻骨的含义，就像是断骨之痛，一直贯穿始终。”

“念师的精神秘术，不仅大凉城武道阁没有，恐怕整个北原洲城都没有。”

“不过精神念师的基本修行法，你也试过了，就是以念御物一点点提升强度，不断开拓稳固精神之海。”

司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把自己知道的基本知识，对沈牧和盘托出。

沈牧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闭上眼再次放空念头，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就是精神之海啊！”

沈牧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亲眼“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随着心念变化，他在里面肆无忌惮纵横遨游没有任何约束。

直到一颗颗星星冒出，沈牧才回过神来，浑身虚弱的直发抖。

司瑶再次瞪大了眼睛，嘴角抽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