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从鑫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三下五除二,段苗凤就已经被她给制服。
钱从鑫毕竟是钱老的孙女,就不信在钱老的教导之下,一点东西都没学到吧?
见自己的母亲被制服,王愉脸上也是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妈!”
眼下他也顾不上其他的什么了,就一个劲儿地想挣开这把椅子的束缚。
但是江城市局的桌椅也不是吃素的,哪能被他这么轻易地给挣开。
在一番捣鼓之后,他那愤怒的心情逐渐消减,逐渐被无法挣脱的烦恼给束缚。
这一切都被钱从鑫和林华芳给尽收眼底。
当然,这在她俩的眼里是很好笑的,王愉在那从努力到放弃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
钱从鑫也不想和她浪费任何的时间,于是便将她从地上给拉了起来,再往她脸上扇了几巴掌,这可让她无法再说任何的话了。
然后再把她给丢出审讯室的门外。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钱从鑫拍了拍她身上那白色的旗袍,然后再拍了拍自己的手。
钱从鑫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那白色旗袍:“这一天天的,净是些屁事,倒把我的旗袍给整脏了。”
然后她就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前方,正好与王愉四目相对。
“你也觉得我的旗袍脏了,是吗?”
钱从鑫微笑着看向王愉,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像极了那邻家小妹纯真的笑容。
虽然王愉很想被她这甜美的笑容给打动,但刚才这女人的身手是他有目共睹的,所以她越是笑得如此的美丽,王愉脸上紧绷的肌肉就越会收缩一些。
被扔到外面的段苗凤,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旁边的王冷峰和马翔赶忙将她扶了起来,然后仔细看她的脸部。
就发现在她的脸明显有被扇过的痕迹,看样子下手还不轻。
然后再联想到进去的林华芳和那个旗袍女上司,这是让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
这两个女人明明看着如此美丽动人,没想到下起手来是如此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