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忙吗?”
夏央挂了电话,问傅修宴。
“还……不算忙。”傅修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既然夏央这样问了,那他必须没事。
“行,你吃饭。我出去一趟。”
傅修宴就这样被夏央扔下了。
趁着夏央没在,让徐彻通知了下午的会议取消。
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会有“从此天王不早朝。”的说法了。
谁还有心思工作?
夏央回来的很快。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去做什么了?”
“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
夏央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径直走向了卧室。
傅修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等他去卧室找人的时候,夏央已经在浴室了。
床头随意的放着刚刚夏央拎进来的黑色袋子。
有个什么东西露了一半出来。傅修宴好奇的去看。
这一看,不得了。
他的夏夏这是要搞事情啊!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傅修宴弯着腰,探着头看东西的样子,被夏央尽收眼底。
“看清楚了吗?”夏央擦着头发边走边问。
傅修宴神色如常:“嗯。”
“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点小。”傅修宴从夏央手里把毛巾拿过来,继续给他擦头发。
“什么?”
“我说,你买小了。”
夏央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我觉得,还行。”
“嗯,你用的话,应该还行。”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原来傅先生想做轻松的那个?也不是不可以?”
“那倒不必。这种辛苦,我怎么舍得让夏夏遭受。”
“哼!”
吹风机呼呼的响,头发很快被吹干。
傅修宴把吹风机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