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你名下的新闻社阴差阳错得到的消息。”
云岁晚微微仰头看他几秒,淡声道:“随便你。”
“岁晚,这种让自己吃亏的法子不是聪明人的做法。”季宴礼深深沉沉地注视着她。
“……”
“你对我狠,对自己更狠。”
季宴礼说完这句就放开她,抬步往里面走。
“管家,收拾好我和岁晚东西。一个小时后搬到别的住处。”
这里被记者盯上,已经不再适合居住。
云岁晚动作稍顿,随后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廊下,抱臂看着远处的喷泉。
一个小时后坐上车子,司机开车从后门离开。
她扭头看着窗外的景色,眼神有恍惚有渴望。
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过了……
看久了,觉得路边撒野跑的一条狗都比自己自由。
云岁晚冷着脸将窗帘拉上。
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旁边。
突然,她整个人腾空,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季宴礼的腿上。
车内的隔板缓慢升起。
云岁晚皱眉:“你干什么?”
季宴礼锁住她的身体,身上的寒意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眸子底色浓郁。
“岁晚,别再想方设法地离开我,今天的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他的语气寡冷,饱含警告。
云岁晚眼眸烧着火,咬着牙说不出话。
季宴礼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摁着她的脖子吻上去。
被关在松风湾的这些日子,因为云岁晚不愿意,他就算再难受也会忍着,两人始终相安无事。
云岁晚以为这次他也一样,直到季宴礼的手指挑开了她的上衣。
她倏地睁大眼睛,条件反射地摁住他逐渐上移的手,另一只手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