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抖动着肩膀继续啜泣:“嘤嘤嘤······,我们分开不久,你就有了新女友,我知道你会交新女友,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这个大坏蛋为何要期盼我乖乖等你?嘤嘤嘤···”
江墨寒的脸色倏地变得铁青,其间还夹杂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南宫雪,既然你后悔了,事后为何不来找我?为何不跟我把话说清楚?为何如此狠心让我陷在痛苦里这么多年?”
语落,积压心头多年的愤懑与苦楚如同决堤的洪水,化作一股不可遏制的力量,驱使他一拳狠狠砸向身旁的墙壁,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室内回荡,震颤着每一寸空气。
那一刻,他的面容仿佛被愤怒与痛苦彻底吞噬,宛如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伤痕被无情地撕裂开,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南宫雪被江墨寒突如其来的怒意与自虐之举惊得花容失色,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
她连忙趋步上前,担忧地审视着他的伤势,“江墨寒,你疯了吗?你干嘛要自残?”
江墨寒愤怒地别过头去,紧闭双唇,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拒绝一切言语的交流。
南宫雪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地抓起江墨寒那只紧握成拳的大手,眼眶中泪光闪烁,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江墨寒,你别闹脾气,快让我看看你的手……”
江墨寒即便是再刚硬不屈,终究也是凡胎肉体,又如何能承受得住冰冷石壁那无情的撞击?
转瞬间,他右手的指节已渗出丝丝鲜血,那触目惊心的红,如同他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痕,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伤痛与今日的决绝。
南宫雪浓密微卷的睫毛上挂满了水雾,迅速从行李箱中翻找出一个小巧的药箱,不容置疑道:"到床上去坐着。"
江墨寒未置一词,只是默默地依言坐在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将受伤的手缓缓伸出。
南宫雪小心翼翼地打开药瓶,用棉花棒蘸取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她的动作非常轻柔,生怕弄痛了他。
每一次涂抹都带着深深的关切和心疼,仿佛那伤口不是在他身上,而是在她自己的心口。
南宫雪心中一阵刺痛,她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哽咽道:“疼吗?”
江墨寒闻言,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的脆弱,赌气道:“身体上的疼又算什么?”
南宫雪轻轻抬起素手,指尖如同晨露般温柔地滑过江墨寒手臂的疤痕,声音柔和得能融化冬日的寒冰:“江墨寒,对不起。”
江墨寒的眼眸微微闪烁,一抹不易察觉的悸动悄然掠过。
他轻轻滚动喉结,尽管面容依旧带着几分冷峻,但语气中已透露出不易察觉的软化:“漂亮话谁都会说,真正的歉意,应当体现在行动中,方显诚意。”
他顿了顿,忽道,“雪儿,你应该清楚,我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