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金眼睛睁圆了。
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久,那档子事儿也做了不下多少回。
但每次除非她已经软的浑身没了力气,被他抱进浴室,否则不会这么明晃晃的看他赤身.果体。
傅斯川脱衣服的速度其快,门一锁上,西裤就被皮带叮呤咣啷压下来。
赤脚走过来抱她的时候,浑身只剩一条底裤。
他低头吻她耳鬓,宋延金痒的一缩脖子,这才反应过来,张嘴急声提醒了句。
“我来例假!”
傅斯川顿了顿,哑声低笑:
“知道。”
他一条手臂揽着她腰,一手扒她肩头,轻而易举将怀里人转过来,臂弯一提把她抱上洗手台。
宋延金手里还拿着卸妆棉,坐在台子上愣愣看他,耳尖儿热乎乎,夹在他腰两侧的腿根儿也热乎乎。
“放轻松,你都例假了,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傅斯川闷笑说着,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重新抽了两张卸妆棉,对着她小脸儿擦起来。
他目光专注,一点一点擦的细致认真,换了三张卸妆棉,才把她脸上淡妆擦干净。
宋延金眨巴眨巴眼,抬手推他:
“行了,我自己来...”
男人纹丝不动,一言不发拨开她头发,低头亲她,空出来的大手揽上她后腰,把她往怀里按。
宋延金眼睫颤了颤,身体不由自主顺着他。
呼吸交织,唇齿纠缠,厮磨到炙热。
淋雨的热水还没开,洗手间里的温度就像是已经升腾起来。
宋延金被他裹在温暖宽阔的怀抱里,浑身上下,只有屁股底下最凉。
偏偏最凉的地儿,又被一根坚硬铁烙似的根子,抵着她腿心,戳了好几下。
傅斯川克制着稍稍后撤,呼吸粗沉了些,蹭着她耳鬓哑声低喃:
“这样你记起我了?傅太太...”
宋延金热的冒汗,觉得自己也得洗澡。
她攀上男人脖子,昂起脸亲他耳朵。
“抱我下来,我先洗,我洗的慢。”
傅斯川笑声低沉,抬手摘了脖子上的平安扣,随手放在洗手台上,然后拖住她腰臀将人抱起来,转身走进隔间,带上了玻璃门。
“一起洗,我等等你。”
说着也不把她放下来,一手托着她,提手调水温。
离开冰凉的洗手池,宋延金屁股被他手心熨热,小腹也跟着一热,慢吞吞把腿放下来,难掩羞赧小声说:
“我淌血...”
“没事儿,自己老婆,总得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