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先别问什么，我说什么，你就先回答什么，好不好？”
“好。”虽然不明白，但姜见月还是同意了，她于是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觉得，我觉得是不恶心的。”
“那的时候呢？”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江遇然自己也潜意识地舔了下唇。
看见他做这个动作，姜见月的脸顿时更红了些，她又摇了摇头，再次否认：“不恶心。”
江遇然：“那刚才你看我的时候呢？”
姜见月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她低着头，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是什么感觉？”
江遇然感觉自己的心脏逐渐跳得有些快了，那是即将要证明猜想正确的兴奋：
“告诉我，姜见月，刚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说出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你摸我头发的时候，我就想到席逢越，我就觉得很恶心……但是后面我又觉得不排斥，然后有，嗯，有一点点舒服？”
姜见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了。
后面的话，江遇然几乎已经听不进去了。
喜悦如火山岩浆一般势不可挡地冲上大脑，江遇然第一次有种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的感觉。
他在接到姜见月的电话之前，没想过今天这一天会经历这么多大起大落。
虽然姜见月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但是很明显，她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