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目光如有实质,笔直地站在桌几前的男人,顿时就觉得布料之下,那道道的痕迹又开始发烫。
那东西是特制的,痕迹虽然看上去可怖了些,实际上痛感并不会太强烈。如今也只是留了些痕迹,痛觉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
但被少女这么一瞧,沈绿夷无法控制地就又想起那被,打的感觉——疼痛与,感同时而发,每一根神经都好像在战栗一般。
不知道对方这么轻易就又想到床上那些事,姜见月回过神来,有些狼狈地收回了眼神,不敢再去看他,生怕自己又会想歪。
只是男人却好像看出了她在想什么,赤裸裸地点明道:
“对我来说,欲望是可以单独从人的精神中分割开来。”
“在我工作的时候,我可以穿上西装,同样,在某些时刻,我也可以脱下西装。”
沈绿夷又往前走了两步,阴影如同一张密不通风的网,将沙发上的少女彻底笼罩住。
“所以不用替我感觉羞耻,姜小姐。”
“……不要这么叫我。”
姜见月现在一听这三个字就不舒服,再正经的称呼从沈绿夷的口中说出来,她都觉得有些心慌了。
姜小姐,姜小姐,姜小姐。
叫得有多好听,做得就有多下流。
姜见月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唾骂了他一遍。
“好啊。”
男人这时候很听话地顺杆怕了,他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好像两个人很熟稔一样,他说道:
“走吧,姜见月,送你回学校。”
见他没再搞什么幺蛾子,姜见月这才拿起自个儿的包和手机,跟在他身后。
可没走几步,就听前面的男人说道:
“其实,我个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