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危险的姿势和动作,到底还是导致了一些不可控因素的发生。
就比如——
在控制着姜见月不让她起身时,因此选择了扣着她的腰往下按的时候。
温砚函也没想过,只是这么一坐,甚至中间还隔着层层叠叠的轻纱裙摆,可那不经意的一撞。
……?
生理的异样,让那张总是做着夸张表情的娃娃脸,神色一僵,眸光一滞,连跟着掌心的力道也有短暂的放松。
尽管两个人贴得很近,可隔着那么厚的裙摆,这异样,因此也只有温砚函本人自己才察觉到。
坐在他身上的姜见月,只以为他又突然发什么病。
于是,她趁着他松懈的这个空档,二话不说,提着手腕上重重的手表,扶着身后的床脚,站起身,便连忙朝着江遇然的方向走去。
长久类似跪坐的姿势,让她的腿都有些麻痹了,又加上脚上踩的是小低跟,穿的长裙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姜见月走路都有点踉跄。
在最后两步时,再也维持不住平衡的身体,到底还是朝着江遇然的身上扑倒。
“小心。”
男人单手把住她的腰,垂头低声提醒道。
待到少女站直,本来扶着他手臂的双手收回去时,他的眸光又不着痕迹地从她手腕上那只宽松的,丑陋的男表掠过。
啧,沈绿夷给的表啊?
江遇然不由地挑了挑眉,眼神依旧不改柔和。
只是心里却显然没有面上表现得那么心平气和。
呵,她还真是给他好大一个惊喜。
那天去Desade吃饭的时候,她不是还跟他说,沈绿夷是什么不好相处的人,甚至“可能还要再讨厌一点点”吗?
怎么今天晚上跟着沈绿夷来这里不说,连他的表都戴上了?
想到这件事,江遇然就不由地又多看了少女那张昳丽的小脸一眼。
当时他不过叫下属随便一查,就查到了沈绿夷的助理订了Desade的包间的记录。
又随便使了点手段,调取了餐厅外头的监控记录后,还发现,当天晚上沈绿夷先行离开的时候——
那手上,好像可还包着一块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