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地拿起拐杖,往羌晋腿上来了不痛不痒的一杖,沉声回道:
“羌晟我会叫他老子管,倒是你,你怎么想的?我都一只脚迈进棺材了,也不见哪个女人揣着你的种上门。”
“说不定呢。”
“什么?”
羌戎只当自己是年事已高,眼花耳鸣了,否则他怎么会从自己这个狗崽子的嘴里,听出个人话来。
“没什么,只是瞅着一个女学生不错。说不定以后就想养着玩玩儿。”
一边说着自己以前最不屑别人做的那种事,男人一边站起身,压了压后脖颈,动作间,手臂上的肌肉曲线扩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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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着抹笑,只是那笑在他那张生人勿近的冷硬面庞衬托下,也显得不善极了。
“不过,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指不定几天就腻了。”
毕竟他可没有什么想结婚的念头,也不想和另一个名义上是他妻子的人牢牢捆住。
哪怕他知道,即便真结了婚,他的妻子也不会敢束缚他什么。但是对他而言,哪怕是一张结婚证,也就是个看不顺眼的枷锁。
真要有个什么继承人,最多以后去医院取个精,找个看得过去的女人生个孩子就行。
至于正常的生理需求,他觉得他自己之前跟老五说的话是有些绝对了。
也不是不可以当个混账玩意儿。
看情况。
羌晋不慌不忙地扔下一个地雷,随后便从兜里头摸出停在外面那辆越野车的钥匙,也不管堂子里那老人家,便要回他自个儿的园子 。
而他的身后,听了他一通胡话的羌戎,没想到自己那个根正苗红的孙子,竟然要干出那种没道德的事情,怒气顿时上头。
他忍不住砸了砸手上的拐杖,指着他骂骂咧咧。
“羌晋,你他妈的给老子回来!”
听着身后那声如雷贯耳的动静,男人食指压了压耳朵,随后低头看了眼那个名字是月亮emoji的微信号。
他没由来地笑了声,声音是被烈烟熏出的低沉沙哑。
“月月?”
“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