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天亮了被人笑话,所以大清早就包着脸去萧家,结果两口子宿在宋家,他们就闹萧家,萧家两口子怕吵到邻居,就带他们来了。
他们都不相信是谢临做的。
“小谢,两人有毛病,大清早扰人清梦,等天亮了我就去反应反应,大院管理为何这么松动,什么人都能进来。”
“老头子,你跟管理部门说说,大院安全为重,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萧老太满脸厌恶。
大清早就见到这么丑的玩意,真是晦气。
“好,我知道了,你去那边坐着。”
萧老爷子进屋搬出一张椅子。
还没有开口质问的谢建城和冯秋蓝傻眼了。
他们是来讨公道的,怎么反而成了不是的那一方?
“逆子,这就是你的报复?”每说一个字,脸上就钻心地疼,谢建城恨不得掐死谢临。
冯秋蓝也没了贤惠的模样。
“姓谢的,你把我家整成那样,钱票也偷走了,我要报公、安抓你这个无良的小偷。”
来的时候她就想好了,与其等着丈夫与对方修复关系傍上萧家,不如直接拉他下马。
既然自家闺女没能入萧家的眼,他这个野种也没资格搭上萧家的东风。
他在众人面前落了丈夫的脸,以丈夫记仇的性子,是不可能将自家的资源用在他身上了,所以她放心了,这就是她昨晚鼓动丈夫去找谢临的原因。
她可不想看到丈夫与谢临父子情深,萧家那边再想办法就是了。
只是没想到大晚上他们就遭了大罪,疼死她了。
谢临鼓掌,“好大一顶帽子,这是不是旁人说的锅从天上来?”
“不是你们来,我还在睡大觉,而且我连你们的家在哪都不知道,请问怎么去偷你们的家?”
冯秋蓝冷哼,扯到嘴角痛嘶一声,看谢临的眼神都带着利刀。
“不是你还有谁?你本事大着呢都跑来京市了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识相点就把钱票都还了,然后滚出京市,我们大人大量可以不计较,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念亲情。”
其实她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主要是丢失的钱说出去立不住脚,稍有不慎就会引火自焚。
这是冯秋蓝的想法,谢建城不一样,他是真的想报公、安。
逆子既然不念亲情,那他也别想好过,以为傍上大腿就可以高枕无忧,那就把他的枕头抽掉,让他跌下尘埃。
最好从哪来回哪去,泥腿子才是他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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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腿子就不应该出来,给他的人生蒙上了污点。
谢建城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将眼前云淡风轻的人踩在脚下。
“逆子, 老子只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去自首,把偷的钱票都吐出来。”
宋云潮脸黑如锅底,这都欺负上门了,他还能忍?
“我家孙女婿在家里睡得好好的,一个晚上的都没出门,你一来就乱扣帽子,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报公、安,谁是谁非,他们自会定夺。”
“小谢,你去打电话,虽然还没上班,但有值守人员,电话机下面有电话号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