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汝白了他一眼：“为啥认为我在吹牛？世界本源为五行六道，其上又分大小千世界总称为灵界，再上还有天界、神界、仙界、祖界，世界也分等级的，知道不？”

周凡摸着下巴：“那你解释下蓝星在什么界？”

孟汝认真地解释：“那你先要知道六道包括天神道、人间道、修罗道、地狱道、饿鬼道、畜牲道。有灵气的世界全部在天神道中，而蓝星嘛，就在人间道中。”

周凡又问了个更刁钻的问题：“游戏世界呢？属于哪个，我实在套不进去。”

这可把孟汝问住了，憋红了脸：“你就问问系统嘛？它应该知道吧。”

--叮，孟汝说得也对，也不对。

孟汝：“……”

周凡：“……统子，啥意思？”

--叮，一切皆为天道控制，而天道就是……

周凡急了：“快说撒，等等，你刚刚说控制，天道不会是一个完美的系统？？？”

--叮，宿主，你顿悟了，完美的系统就是天道，也是一切的病毒根源，而我们这些杀毒软件已经无数次被完美系统攻破，冲得支离破碎。

周凡听着都要崩溃，跪在地上：“不是，这不是真的，那意思不是说，完美系统创造了这一切，那我帮你们这些杀毒软件的意义不是找死？”

--叮，并非你想的这么悲惨，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众生命运皆被控制、安排吗？

【不愿意！当然不愿意！】

--叮，那就打破完美系统的控制，还自己一个能够主宰的命运。

【这太难了，游戏世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跟其他世界这么格格不入？】

--叮，它本来就不在六道中，真要轮起来，应该是零道，也叫本源道，一切都是基础的数据而生，并相生相灭，零和博弈。

不仅周凡听着崩溃，三女个个崩溃得不行。

只有诅咒完全没感觉，他还纳闷为啥主人和这些女人会这么激动。

周凡看了诅咒的态度，瞬间醒悟过来。

诅咒是游戏界的产物，本源道中孕育出来的，觉悟都要高一些。

自己追求的不过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必要纠结本源和真相。

定定神，周凡又问：“我吸收了四个裂缝，这小世界暴露出来，会有啥后果？”

这点，孟汝是知道的：“往好处想，不过是周凡多了不少大千世界，可以来回穿梭，甚至可以更快修炼。往坏处想嘛，说不定一暴露就被其他大千世界强者争夺，最后整个小世界的人沦为附庸和奴隶，甚至被强者炼化成宝物。又或者别的世界强者根本看不上这小世界，无人问津。”

“那我到底是吸收呢，还是不吸收呢？”

简单的计算就能得出，只有吸收全部四处裂缝灵气才能将充灵值续满。

可他并不知道续满后有啥好处。

--叮，宿主，充能值有三个作用，第一相当于一次大招，用来对付强者。第二，也可以提高这个小世界的灵气浓度，快速孕育强者。最后，还能压缩成一个系统能量值。

--叮，宿主，当前小世界的灵气浓度只有100倍，最高能孕育出炼虚期修士。

系统的解释很到位。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林轩灵根优异，却只能停留在炼虚期境界的原因。

不是他的问题，是灵气浓度的原因！

周凡摸着下巴思考半天，觉得还是先吸收三个，最后一个回去和林轩商量再说。

五天后，周凡充能值达到7500亿。

回到飘云宗。

跟林轩一通解释。

林轩摸着脑袋：“什么，我说为啥我提升不上去呢，原来如此啊。可你一吸收完最后一处裂缝，不是我们这个小世界就暴露了吗？”

周凡点头：“对啊，吸收完就暴露，其他大千世界强者就会知晓，他们对我们不敢兴趣还好，要是感兴趣我们就得抵抗或者为奴。”

听着林轩和秦妍苦思良久，还是无法决定。

最后齐齐看向周凡：“不管了，这个小世界的灵气浓度并不高，要么是窝在这里一辈子，几百年后还是枯骨一堆，要么就是出去搏一搏，周凡，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