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司望着越走越远的月白身影,怔怔出神。
“原来,你在她心中,也不过如此。”
丞相离开前的轻蔑话语在耳边不断回响。
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想明白,握紧的手心,被断簪划破,也浑然不觉。
几日后,涟兮与孟先生骑马赶往西北。
“快一点,五皇子他们要准备出发了。”涟兮坐在白马上,看着旁边黑马上的人不耐烦催促。
如今众人虎视眈眈,五皇子一旦离开大闽国都,危险便会时刻不断。
孟先生趴在马上,高雅出尘已经没了影,只剩下狼狈,声音都在发颤,“在下真的不会骑马,还是坐马车吧。”
“驾!”涟兮没办法,拉过他的马缰,同时驾着两匹马。
马匹疾驰,“呕”,黑马上的人一阵干呕。
涟兮黑着脸,“马车太慢了,你怎么这么弱。”
“咳咳……”孟先生第一次骑马,头昏目眩,听出对方的嫌弃,无奈道:“在下就是个文人而已。”
又是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