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边回话边暗自打量眼前让他惊的下巴都快掉了的女子,越看越觉得她深不可测。
只见她执笔的手明显的一顿,垂着眼皮,浓密微翘的睫毛轻微颤动。
沉默良久,她方才出口,语气忧伤,“我的护卫阿木,他死了。”
“……”他是不是应该回一句“节哀”?
然而憋了半天,将碧竹的脸都皱成了包子,愣是没憋出一个字。
曾经他心想,被那位看上,也不知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如今他却想说,看上她,也不知是那位的幸还是不幸。
为何总感觉是不幸?
“说起来,我的侍女碧竹,你将她如何了?”涟兮美眸微眯,抬头看他。
“她是你的侍女,小生怎敢将她如何,只是一点点迷烟,让她好好的在自个儿屋子里安睡。”
百晓生连忙摆动双手焦急的解释,她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刚刚还是一副忧伤的神情,眨眼间就变得凉飕飕的。
他觉得是他试探的提到那位让她不高兴了,所以找个由头来迁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