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浑身上下无比放松，努力集中着自己的注意力。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与注意力始终被耳边的声音拉扯着，不由自主。

“你的身体不错，适合成为血脉武者。”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燃感觉到女人的指尖划过了自己的胸口，若即若离。

“知道吗？”

白莲眼眸浮现些许异样粉色，指尖轻点，轻声道：“人的意识就像是琴弦，催眠，就像是在意识上弹奏曲子一样。”

“我现在弹奏的曲子叫...问心...”

“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个问题，而你会如实回答我，如果你不想回答，那就...努力抵抗我吧...”

说话间，白莲的红唇已然凑到了季燃的耳边，气息轻吐，犹如窃窃私语道：“告诉我...”

“你...有没有自w过...如果有，那么，你有过多少次...”

噗通！

季燃感觉自己忽然落入了一片湖水中，好似溺水了一样难受。

身体不断下沉。

他努力伸手，想要触碰渐渐远离的水面与投射下来的光芒，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身体的下沉。

脑子里。

女人的声音犹如梦魇一样，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坦白一切。

不，绝对不行！

太羞耻了，怎么可以问这样隐私的问题，这要是回答了，自己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集中注意力，坚持，一定要坚持。

窒息般的溺水感不知不觉中将他整个人彻底笼罩，意识也随之渐渐模糊，所谓的坚持不断土崩瓦解，只剩下了一点执念还在硬撑着。

“说出来吧，说出来，你会好受许多，就可以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