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纷纷登上接送的十余辆车后,鄂一峰压低声音向夏震庭问道:“那个“棺材铺boss”独狼,很厉害吗?怎么一提他的名字,我发现有不少人的手就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呢?”
夏震庭面色凝重地回答:“岂止是厉害,他特别狠毒,是出了名的暴君。在他管辖的城市里,人们受不了他的虐待压榨,几次三番地发生暴动,想要推翻他的统治,却都被他击败。据说现在日喀则市只有他一人独尊,那里的异人凡是被他发现就非死即走,他独狼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高邮坐在鄂一峰车子的前排,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一脸难为情地小声附和:“就是因为日喀则市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参会,所以就把他安排与你们同行了,谁知能发生这样的误会,抱歉,实在抱歉。”
鄂一峰心中暗骂:你抱歉你奶奶个扎啊,这不就是你们故意安排的吗。把一个刺头放在我们这么大的队伍中,这能不出事吗?出事是必然,不出事是才是出鬼了。
或许我们互相打起来才是你们想看到的结果吧。
鄂一峰感觉自己像是坐上了贼船,今晚的宴席好似金全正摆下的鸿门宴。
然而,现在想下贼船已经不可能了,那就老实跟着队伍后边混,看看金全正究竟为大家安排了什么节目吧。
鄂一峰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既充满了担忧,又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他想看看这个鸿门宴究竟是给哪个奇人异士摆的,还是说真要搞个华山论剑的节目。
让坐在车后面的鄂一峰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他才是今晚宴会的真正主角。
林家别墅内,温暖的壁炉散发着橙红色的柔和光芒,仿佛一个小小的太阳,给整个房间带来了温馨与舒适。
林火生静静地坐在壁炉前,他身着一袭精致的黑色长袍,身姿挺拔,气质不凡。
他的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纸张微微泛黄,似乎承载着无数的秘密。
林火生的眼神专注而凝重,反复看了几遍文件上的内容后,他微微侧头,对身旁年近五十、身着长衫的人问道:“唐叔,他的身世就这么简单?”
唐叔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微微低头,神色恭敬地回复:“是的,公子,这是人事部门经过反复比对照片,搜索查询到的现存他的全部个人资料信息。”
唐叔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岁月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