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不得,那么远的山路,我们这老皮骑一天也遭不住。”
周怀山:“那边的机耕道比我们这边窄多了,刚好够一辆拖拉机过去,土路坑坑洼洼的一点都不平。”
周大田:“就那条坑坑洼洼的土路还是六几年从各个大队抽调人手去修起来的。以前进山的路全是羊肠小道,运东西出山全靠骡马驮人背。”
李秋月也道:“我妈老汉儿说路没修通的时候,去镇上来回得走一天。”
周怀安想起曲秋林他们从黄箐沟鸡叫二遍出门,走到晌午才到富牛,“黄箐沟现在也靠骡马运送东西,咋不把他们的路也修通?”
老爷子说:“黄箐沟山高路陡不说人口也少,有的地方走半天看不到一户人家,想修路谈何容易!”
周大田:“对啊!整个修建队就两辆架子车,全靠人力肩挑背抬死命干才把路修通了的。”
周父笑道:“咱们那会儿老实得很,上头一喊口号,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勒紧裤腰带也要干,争先进抢第一!”
周大庆想想觉得那时候真的有点二,“现在的年轻人更讲究实惠!”
周怀山笑道:“你们思想觉悟高,我们就想填饱肚子,有白米饭和大肥肉吃。”
“对,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周怀军捻了一块羊肉,放蘸水里蘸了一下塞进嘴里,“这个蘸水巴适!”
“吃羊肉还得狗屎椒,味道比花椒安逸!”周怀荣给几人加满酒,“先喝酒,喝了再慢慢聊。”
周大田捻了一块羊肉在蘸水里滚了一遍,吃过后也连连点头,“我家从没吃过狗屎椒,没想到味道竟这么巴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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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安笑道:“春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