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需要和坦西先生签订一个买卖协议,在协议的署名上南栖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和时屿商量了一下,签下了自己的中文名字。
最先知道南栖中文名字的是伊芙琳,她作为中间人理所当然的看到了协议上面签的字,这两个中文名字对于她来说有些拗口,对于坦西先生也是,但在签订好协议之后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称呼南栖的名字。
南栖得到了带着友好善意的尊重。
时屿最近对待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而且在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左碰碰右摸摸的,就算身上热的难受也不会对南栖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规矩的有些不像他。
南栖不明白他是不是又在那里患得患失了,她想询问时屿,可当探究的目光看向时屿的时候他总是面容平淡,似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南栖把这幅画的事情解决过后,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时屿身上。
她打算和时屿好好谈谈,至少要问清他究竟是怎么了。
在打算和时屿会面之前,南栖去了一趟医院。
从前几天吃了那顿中餐开始,南栖的胃就有些不舒服,她贪嘴吃了太多辣的东西,还和时屿吹嘘这有多么好吃,因此这次因为吃辣胃痛的事情坚决不能让时屿知道。
如果让他知道这件事,这小半年南栖别想再去那家中餐馆吃饭了。
她给时屿发了个餐厅的位置,约定好两个小时之后见,在这之前她坐上了去医院的计程车。
时屿在这边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托老爷子的福,时宗铭的事被妥善的处理,他在这座城市已经完全撤出,手下的资源被时屿毫不客气的收入囊中。
他正在和当地的房产中介看房子,明明这种小事可以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但时屿得了空闲就想起了这件事。
这是他和南栖的家,是要好好筛选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