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昌帝不耐地摆手,“有什么就说!”
“是!”
十粮忙说道,“皇上,据去查孙家的人提起,孙家除孙嬷嬷外并无多少挣钱的营生,家中不过一个杂货铺子,祖上也无荫庇,可家中吃用皆不便宜,搜查之下发觉其家底颇丰,只是不曾招摇。”
景昌帝微微拧眉,既然此前家境便已殷实,孙正礼为何忽然穷人乍富般去招摇,反而惹得旁人怀疑?
有了这层疑心,景昌帝更是吩咐十粮反复审问,不得轻易结案。
孙嬷嬷那边倒是嘴硬,孙正礼受不住刑,很快便招出了叶府管家的名头。
照他所说,他还在叶府做事的时候,管家找到了他,说是需要他在宫中做接生嬷嬷的姑姑帮贞妃娘娘做事,叫他装作做错了事被赶出府,工钱照旧,等时候到了再联系他。
半月前,叶府管家将一盒子金银交给他,说是时候到了,只要孙嬷嬷帮他们做好此事,皇嗣留在长乐宫,另有重赏。
孙正礼反复受刑,哭喊着嗓子都哑了也没有改口,这才作罢。
孙嬷嬷在听到侄子的供词后终于不再硬撑,哭着道她也是没有办法,侄子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花费了叶府不知多少银两,她要不敢不帮这个忙,不光家里要赔光家底还钱,只怕得罪了叶府,孙家一家也活不下去了。
她将侄子转达的话都招了出来,十粮赶忙将二人的口供交到了景昌帝面前。
景昌帝心中不仅有惊讶还有失望,他将所有人留下,就是为了当众审出结果,不叫叶婧背负流言之扰。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