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真的老了。”
邱成桐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向李牧送上他的掌声。
旁边的张一唐也微微叹了口气:“是啊,你大可以再自信点,把也许给去掉。”
邱成桐不由失笑地摇摇头,“倒也是。”
“不过老了就老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嘛。”张一唐忽然又是一笑,重新从对年老的惆怅中回过了神:“那天李牧送了我一句诗,我觉得也可以说给你听听。”
“哦?什么诗?”
“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张一唐说完,随后又无奈摇头:“不过,这句诗也不怎么适合你。”
邱成桐听了之后,细细揣摩了两句,随后便笑道:“我对这首诗有印象,好像是杜甫的。”
“后半句,我还是希望争取一下的。”
忽然他问道:“对了,李牧的这个k-模理论,伱有什么想法吗?”
张一唐沉吟了片刻,随后说道:“可能对我最近在研究的课题有非常重要的帮助。”
“你最近研究的课题?”
“朗道-西格尔零点猜想。”张一唐说道:“其实也研究了10多年了。”
邱成桐露出了惊讶:“你又开始研究这个猜想了?我记得你在2007年就发过一篇相关的论文。”
张一唐微微点头:“关于黎曼猜想的东西,总是让我们这些研究数学的着迷啊。”
“这是自然。”邱成桐微微点头,随后感慨道:“不管如何,这个k-模理论对我最近的课题或许也能有一些帮助,回头要深入的研究一下了。”
他甚至大胆地预言:“说不定,基于这个理论,会有不少篇论文登上《数学年刊》那四大期刊上面。”
“这是自然,我也相信。”张一唐点点头。
哪怕现在的他们只是对这个新理论初窥一角,却也能看出其中所隐藏的潜力。
其在之后必然能够给数学界带来一定的震动。
当然,事实上,震动已经开始产生了。
……
英国,怀尔斯的房子。
“厚礼蟹!你看到了吗怀尔斯!这个理论……你刚才说李牧给这个理论起名叫啥来着?”
电话中传来了惊呼声。
“k-模理论。”
“对对对,就是k-模理论。”西蒙·唐纳森在这个深夜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我本来以为,他刚才对非阿基米德绝对值和分歧理论的应用已经非常精彩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提出如此绝妙的理论。”
“感觉就像是在看舒尔茨博士毕业的那篇论文一样!甚至还要更加令人惊叹一些!”
舒尔茨为什么被数学界当成能够继承格罗腾迪克的数学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