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配了,我身为读书人,你给我端茶倒水是理所应当的。”
“应当你爹的头,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给你端茶倒水,你撒泡尿去照照镜子配不配。”
“褚月娘,你身为女子怎么能口出恶言呢?你的规矩呢?”
“规矩?你这种废物也好意思提规矩,你是怎么张开口的?”
“你……”
“月娘,你怎么跟兄长说话的,赶紧给他道歉。”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在灶房的田英快步走了出来。
“我要是不道歉呢?再说了他一个五谷不分的废物不配让我给他道歉。”
“月娘,住口。他是你兄长,是你以后的靠山,你要……”
羲禾烦透了这种说辞,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需要他这种靠着一家子吸血的废物给我当靠山。”
“他这种废物不来喝我的血,我就是烧高香了。”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田英没有想到一个晚上没有见自己的女儿就变了一个样子,还敢辱骂自己的儿子。
“月娘,你说说吧!你是不是对这个家里有怨言。”褚老爷子也起来了,他阴沉着脸站在房檐下看向羲禾。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羲禾指了指褚明志,又指了指自己:“看看他穿的是什么,再看看我穿的是什么,我难道不该有怨言吗?”
“月娘,跟长辈顶嘴是大不孝。”
“那正好啊!我不孝,那褚明志就别想考官了。”羲禾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其他人看到更气了。
“老褚叔,赶紧的村长叫大伙去开会了。”在褚老头发火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喊叫声。
听到是村长叫他们,褚老头应了一声就压下了心中得火气,快步出了家门。
一场无形的战争被打断,众人也各自散去了 。
只有田英给褚明志打水去了,羲禾走进灶房就看到了案板上的鸡蛋羹,她知道这是给褚明志做的,她端起来就自己炫嘴里了。
都是家里的一份子,给谁吃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