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既是他的荣耀,也是他的负担。人们敬畏他,因为他能够守护他们免受邪魔的侵扰;人们厌恶和痛恨他,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常规的挑战,一种对自由的束缚。
在那些人的眼神深处,他看到的只有惧怕。他们害怕他的力量,害怕他决断时的冷酷无情,更害怕他的存在本身。
如今,他已应罚,他的存在已经不再是三界的威胁。
死,倒也落了个清净。
冥冶的手指挑起了沈既白的下巴,他的动作轻佻而残忍,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邪恶的欣赏。沈既白的面容即使在受伤后依旧保持着一种惊人的俊美,这让冥冶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他的手指沿着沈既白的下巴线条轻轻滑下,他的指尖感受到了沈既白肌肤的冰冷与紧绷。
他的手继续下滑,直到触碰到沈既白的衣襟,然后猛地一扯,布料发出撕裂的声音,沈既白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
再往下,他的腹肌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分明,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即使在重伤之下,依然展现出惊人的力量与美感。
冥冶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欣赏:“不愧是神的躯体,这么完美真是可惜了。”
他的手指直接戳进了沈既白的伤口里,用力施加了压力,鲜血猛地溢出,沈既白闷哼一声,疼痛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枯声在旁边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狐狸尾巴晃了晃,手中的戒刀狠狠地刺入沈既白的小腿,鲜血四溢。沈既白长眉蹙起,身躯因为剧痛而微微蜷缩了一下,但他的眼中依旧没有恐惧,只有淡漠和不屈。
周围的邪魔兴奋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呼喊声在空气中回荡:“杀了他!分解神力!”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力量的贪婪和对杀戮的渴望。
沈既白的手脚被邪魔们用邪气所凝结的锁链紧紧束缚,他的身体被无情地固定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衣衫破碎,露出了身上累累的伤痕,肌肤上布满了血迹和尘土,这些痕迹与他原本俊美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他看起来更加凄凉。
他的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在微弱的光线下投下了淡淡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