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与金皓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师傅他老人家这回是真的发怒了!”“绝对是动真格的了!”
雨时又再次强调了一遍。沄沕只觉得这一切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般难以置信:“整个攒天教里居然还有人能欺负得了他?”
金皓对着沄沕挤眼说:“你啊”
沄沕看向雨时,雨时也点头了:“师傅因止戴伤你,直接对止戴下手了,头一次见师傅对弟子出手的”
金皓连忙点头说:“师傅他从来对这些事情不上心,就是徐圣被揍了,师傅都不会亲自出手的”
沄沕有些自恋地说:“姬言对我好,又那么护我、宠我、捧我,岂非是……”后面的话沄沕不好意思说出来,但她暗自猜想姬言应该是喜欢自己了。
沄沕从地上起身,看着金皓,轻声问道:“师兄,你多久没有见到舒礼了?”
金皓闻言,有些疑惑地回答道:“你怎么忽然这样问?”
沄沕接着说:“舒礼有难,你是否会第一个为她挺身而出呢?”
金皓毫不犹豫地捶着胸口说:“那是必须的!”
沄沕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说道:“那就对了。”
一旁的雨时听到这里,不禁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沄沕,好奇地问道:“什么对了?”
沄沕神秘一笑,卖起了关子:“这其中的奥妙嘛,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哦。”
金皓和雨时两人听着沄沕的话,都是一头雾水。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声巨雷,眼看着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下。金皓和雨时便与沄沕道别,然后一同离开了纤凝殿。
微风细雨下了整整一夜
长老院大厅中,摆放着一张长长的长方形桌子,凳子整齐地放置在两侧。雨滴轻轻地打在树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长老们陆续来到长老院大厅门口,有的站着拍打身上的雨珠子,有的则静静地注视着远方。
此时,大家发现只缺少了朱长老。刘长老忍不住开口道:“老朱怎么还不来啊?”黄长老接过话头:“教主好像并没有说不让他来喝茶啊。”张长老附和道:“他不是闭峰一月不出吗?出来就是抗教主令。”刘长老反驳道:“不来喝茶,难道就不是抗令?”
其他长老纷纷加入议论之中:“要不我们进去等候吧,这雨天的,等会衣服都湿透了,仪容仪表不得当啊。”众人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一同朝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