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独自跃马北上而去。”
“所以你们押运的路线就不再是绝密,至少除了你们自己,镇抚司的人也知道。”
李啸天讶然:
“你怀疑是小楼大人?”
沈翊抚额无奈:
“怎么可能,绝不会是谢小楼。”
“但其他人就不好说了,我就是出自镇抚司,那可不是什么清浊分明的好地方。”
李啸天还是摇了摇头:
“那也不对,范如寒是西北郡镇抚司副使,一身修为也堪堪入了宗师。”
“那一场截杀,范如寒所带的镇抚司玄衣卫尽皆身死!镇抚司难不成是用命换财?”
沈翊眉头一挑。
“所以你们有三个宗师,还是一败涂地?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李啸天无奈苦笑:
“那会儿天色转暗,我们于林间遇伏,对方又尽皆黑衣蒙面,数量不知几何,好似无穷无尽,但我能确定的是,对方不仅有相当的宗师高手,还可能有大宗师现身。”
沈翊若有所思,李啸天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是要自己去查。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灰尘。
“走吧。”
李啸天起身,有些发懵:
“我们去哪儿?”
沈翊道:
“先回玉门关。”
“我的马还在那儿呢。”
于是,沈翊和李啸天又暗中悄悄折返,到了关口,沈翊让李啸天躲起,帮他拿着刀剑。
自己则是用千面神功易容缩骨。
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回到早先交锋的客栈,发现自己的乌云踏雪果然还在,那些边军和镇抚司并没有收缴。
他此前就发现,边军和镇抚司赶来之时虽然声势浩大,但是速度却并不快,丝毫没有急迫的模样,想来是不想和他碰上,自然也不会去动他的马。
沈翊印证了猜想,便愈发大胆。
直接牵了马就走。
也不再隐藏行迹,毕竟这马是他的,客栈的人都知道,只要乌云踏雪一动。
再怎么易容也是徒劳。
沈翊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走之前还给了店家一些银两,以赔偿方才打坏的东西。
而后,他没管身后若有若无的暗哨。
又牵马去了铁匠铺,买了铺子里最好的硬弓和箭矢若干,然后到驿站又买了一匹马,这都是给李啸天准备的。
一切采买就绪之后,沈翊这才慢慢悠悠席纵马出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