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跪在地上磕头,“大人,这人说的全是谎言,小人冤枉,我们本本分分做生意,可不敢做那种砍头的事啊!”
“肃静!”
人们都老实了,一会儿,译语者过来,低声跟翁正耀交代,那些女人确实是新罗的,都会说新罗话,他们是被人套袋子,或者是用迷药迷晕,然后被装上车带走的。
之后,就被装到了箱子里,辗转来到了大庆,算算时间,大约有一个多月了。
“让他们来指认这四人。”
十六个新罗女人走过来,看了看那四个倭国人,却异口同声的说,没见过他们。
一个人说不是,还可以说他们撒谎,但十六个人都说不是,那就真的不是了。
四个倭国人得意起来,“大人,早就说不是我们干的,你们都冤枉我们了,定然是这客栈掌柜干的。”
掌柜的身子软了,“大人,真的不是我啊。”
翁正耀也疑惑起来,“既然不是这四个人干的,那你们吃饭如厕的时候怎么办?是谁解开你们的绳子,让你们做这些事?”
十六个女人同样的回答,有一个人。
为了方便运送他们,也为了顺利的制服他们,这些女人一天只允许吃一顿饭,喝一点点水,至于如厕,更是少之又少,只要维持不死就行了。
“什么样的人?”
“一身墨色衣衫,带着帽子和纱巾。”
“他说话什么样?”
“没有,他从未说过话。”
县衙配有画师,按照这些人的供词,画了一个人像出来,大约五尺上下,一身肥大的黑袍,眼睛被白纱蒙着,手上也戴着手衣。
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翁正耀轻轻摩挲手指,也就是说,还有另外一个人跟在这四个倭国人身边,每到需要露脸的时候,这四个人就消失,而由那个人负责吃喝拉撒。
这样的一个人,必然得紧跟着这辆车,而且寸步不离。
翁正耀大声吩咐道,“来人!”
“是!”
“将客栈里的人,一个一个的提过来,本官要逐一审问,那人必定在这些人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