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原青和赵兴一起到了皇后宫中,刚才的事情皇后已经听说了,她先是大骂一顿那些恶人,然后又欣慰赵原青兄妹二人守望相助,兄妹情深。
赵兴说道,“青儿,这明显是针对你的一个圈套,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赵原青和皇后对视一眼,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赵兴,从玉真观哈塔隆开始讲起,一直到他们对琉璃等人的调查。
不过,赵原青有几件事没讲,一是她重生的事,二是她对卢若意的怀疑和调查,三是关于龙神珠和木头小人的事。
经过上辈子的事,赵原青对任何人都保留三分,不能全信。
而皇后也默契的没有讲透露卢若意的事。
赵兴听了面色沉重,“母后,青儿,你们为何才对我说这些事?”
“皇兄,你那些天正忙,就没拿这些事去叨扰你。”
赵兴今年23岁,已经开始给皇帝办事了,知道的人和事比赵原青多很多。
“这件事表面上是针对你,实则是针对我,中间趁机将外公处理掉,他们想要的是西北军的军权,还有我这个太子的位置。”
“皇兄,那是谁动的手?”
“肯定少不了那几个皇子,但绝对不止一方,又是军权,又是皇权,不管哪一方都吃不下,看来,我们这是被群狼给盯上了!”
皇帝有四个皇子,三个公主,都已经成年,赵兴是二皇子,大皇子是死去的文淑妃生的,三皇子是惠妃生的,还有一个四皇子,是明昭仪生的。
“皇兄,这次石碑的事,光禄大夫郭丰豪反应那么激烈,还有那三个御使,他们应该都参与了。”
“这些都是小卒子,真正的黑手都在后面,那几个御使下去了也好,正好腾出位置,把我的人塞进去。”
皇后说道,“太子,最重要的是军权,你好好想想,谁想要你外公的军权?”
“想要外公军权的可多了,朝廷里的武将想要,那几个镇守边关的节度使也想要,不过他们想也没用,将士们都在西北,他们根本接触不到。”
大庆国的边境经常发生战争,因此九成的军队都驻扎在边境,这就造成了全国军力“外重内轻”,朝廷军力少,边境军力多。
边境的那些军队都在节度使手里,因此别人想要,也不是那么容易。
说到这里,赵兴忽然想起件事,“前几日,父皇收到一个折子,陇右节度使孙平想要兼任闲厩使和陇西的群牧使,父皇将他的折子搁置了,还没有同意。”
这件事,赵原青还是第一次听说,“皇兄,这两个官职不是管理牛羊马匹的吗?他一个武将要来做什么?”
“青儿,你有所不知,陇西那里有一大片草场,我们国家绝大部分的马匹都出自那里,而闲厩使是管理战时马匹分配的,拿到这两个职位,对军队物资的补充至关重要。”
这么一说,赵原青就懂了,她想起上辈子外公的战败,说道,
“皇兄,若是让孙平得了这两个职位,那等到打仗的时候,外公要马匹他不给怎么办?外公岂不是就战败了?”
赵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确实如此,战争时少了马匹,战斗力就会大大下降,假如外公战败,陇右和西北挨着,孙平要是趁机占了西北,那西北就是他的了。”
这个问题十分严重,屋内陷入了沉默,赵原青想,莫非这就是上辈子外公战败的原因?
皇后急道,“太子,那你跟皇上建议,千万不要让孙平得了这两个职位!”
“母后,这个不好说,父皇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