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呀?他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竟然一来到这里就能坐上如此高位?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人群之中,一名中年男子满脸愤慨地叫嚷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就是啊!凭什么!!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另一个声音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嫉妒。
“哼,你们瞧瞧这小子才多大岁数啊?居然刚来咱们这儿就能当上老二?要知道,咱们这里可有着大把比他年长、比他资历深厚的人呢!论资排辈怎么轮也不该轮到他呀!凭什么他一来就能成为二把手?这还有没有天理啦!”又有人愤愤不平地喊道,引得周围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这件事议论纷纷。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嘈杂混乱起来,底下的人们情绪激动,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不公待遇一般。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乔五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喧闹的人群,对于他们的愤怒和质疑,他似乎丝毫都不在意。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个难得的机会是江瑞好不容易帮他争取到的,自己这次过来是抱着虚心学习的态度,可不是来跟这些人争论是非对错的。
然而,乔五对此毫不在意,但这并不意味着王炤也能够如此淡然处之。要知道,这人可是皇帝硬生生地塞进来的,并且还是由他亲自带入府中的。那些话语也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可如今底下人的这般反应,分明就是公然违抗他所下达的命令,甚至可以说是在明目张胆地抗旨!
这种情况让王炤感到十分棘手和恼怒。毕竟作为臣子,他肩负着对皇帝旨意的绝对尊崇和执行责任,如果连自己手下的人都无法约束,那又如何能向皇上交代呢?王炤眉头紧皱,目光冷冽地扫过那些面露不服之色的下属们,心中暗暗思忖着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个混乱的局面。
只见王炤猛地抬起手来,用力地拍打在面前那张厚实的木桌上,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那愤怒的吼声如惊雷般炸响:“全都给我闭嘴!!”这声怒吼仿佛具有无穷的威力,瞬间让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王炤扯着嗓子又大喊了一声,其他原本还在叽叽喳喳争论不休的人,此刻像是被吓破了胆一般,纷纷迅速地缩起脖子,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恼了这位正在气头上的大人。
此时的王炤,目光犹如冰冷的利箭,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眼神阴冷至极,额头上更是青筋暴突,根根分明,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突然间,他从鼻腔里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哼,怎么着?一个个的是不是都对我的安排有意见呐?告诉你们,这个命令可是皇上亲口下达的,如果你们谁觉得不服气,那就尽管去找皇上诉苦去吧,少在这里跟我瞎嚷嚷!此次这件新式武器乃是刚刚研制成功的,而乔五在此之前已经做过许多次相关试验,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
说到这里,王炤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也变得愈发严厉起来:“你们要是真有那个能耐,就接着吵、接着闹啊!反正大不了把你们全都算作违抗圣旨,到时候只要本官的一道奏折呈上去,哼哼,你们的脑袋可就得搬家咯!”
说到后面的时候,只见王炤那原本紧绷着的嘴角突然微微上扬,随后竟然发出一阵冷冷的笑声。这笑声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而此时的王炤,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一股深深的鄙夷与不屑。
他心里很清楚,眼前的这些人不过是一群愚蠢至极的乌合之众罢了。他们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只会盲目地跟随大流,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当自己无法完成某件事情时,如果看到有人能够轻松自如地达成目标,他们便会心生嫉妒,绞尽脑汁地想出各种理由来贬低对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那颗狭隘的心得到些许慰藉,才能让他们感觉自己并非那么无能。
然而,他们却从未想过通过自身的努力去改变现状,而是一味地怨天尤人、诋毁他人。
这种行为简直可笑至极!在王炤看来,他们就像是患上了一种名为“眼红病”的绝症,无药可医。
只要看到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心中的妒火便会熊熊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将对方拉入深渊,使其变得和自己一样堕落不堪。
就在这时,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所有人都静静地站在原地,不敢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默默地闭上嘴巴,眼睛低垂着,不敢与王炤对视,生怕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惹祸上身,遭到严厉的定罪和惩罚。
见所有人都不再有异议,王炤轻轻的拍了拍乔五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你不用管他们,他们就是嘴欠。只要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都会帮你摆平。”
说完,王炤又通知了各小组的负责人晚些到他的书房去。
王炤带着乔五往他书房去,亲自给他沏了壶茶。脸上是和善的笑容,和刚刚朝众人发火时完全不像一个人,乔五有点惊叹于他的情绪转换之快。
两人和谐的聊着天,王炤笑着问:“我看你筋骨不错,年纪轻轻长得也高挑,应该是个习武之人吧?”
乔五想了想,觉得不应该说实话,于是他微微勾起唇角,应了一声:“大人说笑了,习武之人谈不上,只是学了些强身健体的三脚猫功夫罢了。”
王炤也纵横官场多年,也算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但是他也没再说什么,只笑着抿了一口茶,转移话题道:“那你为什么想要学习工匠?”
乔五这次很认真的想了想,抬眼对上王炤的眼睛说:“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