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走后,江瑞走进庙里,从桌上拿起三支香点燃,插在蓝雪烟牌位前的香炉里,又退后几步,缓缓跪下,双手交叠举至额头,俯身磕头。
等他抬起头时,他的眼睛再次红了,今天早上在马车里强忍住的泪水重新涌出,鼻腔里满是酸涩,喉咙好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样。
他声音闷闷的响起,哭笑着说:“娘亲,我及冠了,已经长得很高了,和爹爹一样高,你看见了吗?”
“我认识了一个人,他说娘亲曾经照顾过他,他还见过两岁以前的我。娘亲还记得他吗?”
没有回应,江瑞也知道也不可能有回应,但他还是自顾自说着,希望母亲在泉下能够听见。
江瑞笑了笑,低下头说:“娘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