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各家女眷在此赏花,太后偏殿内躲静,殿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太后!太后!不好了——”没一会儿一名老太监推门进来。
太后缓缓的开口,声音懒懒散散地,带着慵懒:“蒋忠,做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蒋忠快步走到太后身边,神色紧张的道:“启禀太后,方才前院有个小太监来报,平王殿下在猎场遇刺坠马,被端王殿下快马加鞭的带了回来。”
“端王殿下一下了马呀,就抱着人急匆匆的让人带着朝前院的空房走去,还让人传了太医。”
“据说平王殿下整个人都是软软的,脸色煞白,任由人抱着进了屋。”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心疼,虽说一个奴才不应该多说什么,但是他跟在太后身边多年,对于江瑞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不少,所以也是真心关心在乎这个孩子的。
关于他的这一大段话,太后听到的却只有:“……平王……遇刺坠马……传太医……脸色煞白……抱着进屋。”
她震惊得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上前一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会遇刺呢!?那些个禁军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说完她不等在场的太监婢女反应,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
紧接着在后院和前院走动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令人震惊的一幕。
只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花甲老人迈着矫健的步伐在廊下穿行,而她的身后空无一人,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身后并非无人,只是她身后的一位老太监一位老嬷嬷和四位小宫女都被抛在了远处。
前院房里。
萧晏打发走太医,又走回到江瑞身边,小心地坐在了他的左侧,将手里刚刚从太医那儿要来的药酒放在一边。
他伸出右手,大掌握住江瑞的左侧大腿,轻轻地把它捞上来放在自己腿上,将他的衬裤裤腿往上推了一把,江瑞红肿的脚腕再也掩藏不住了。
萧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药酒倒在自己的掌心处,双手合十,将药酒在掌心中搓热,然后小心翼翼地覆在江瑞的脚腕上,稍稍用力地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