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妤侧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小腿一抬,轻轻踢了下男人的后腰,橘色裙摆顺着动作晃荡了一下,掠过雪白肌肤。
她支着脑袋,水润狐眸满是狡黠:“裴先生,你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我挟持的?车子、房子、票子,不都已经是我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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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未烬浅笑,帮她把裙摆理好,随着她的话继续补充道:“还有我,也是你的私有财产。”
回想起一年前的重逢,裴未烬觉得那是一场极其划算的挟持,他费尽心思,终于把自己成功打包送给了晏灼妤。
一年后故地重游,晏灼妤兴致勃勃地向裴未烬讲述自己在这个包厢里痛打落水狗的故事。
她从沙发上站起,原地转了一圈,轻盈的裙摆像华贵的牡丹花般绽放。
“我当时就穿着这条连衣裙,那狗东西给我灌酒,酒里还下了药。我现在都怀疑他给我用的是给牲畜用的催情药,还好后来去医院检查没中毒。”
裴未烬很捧场,义愤填膺地附和:“嗯,这种危害社会的败类,我已经找律师让他牢底坐穿了。”
晏灼妤绘声绘色地讲着自己当时有多么勇猛,她拉过裴未烬的手,把他摁倒在沙发上。
摁一下没摁倒,晏灼妤眉头一皱,裴未烬立刻心领神会,顺势倒在沙发上。
晏灼妤嗖地一下拔出水果刀,用圆润的刀柄虚虚放在他的手背上:“就这样,我当时分分钟就把他撂倒了。为了让他长点记性,少祸害女性,我就把刀砰的一下扎进了他的手掌。”
裴未烬被她压着,呼吸间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味。
两人住在一起久了,沐浴露总是爱用对方爱用的那款,彼此之间越来越有默契,行为语言也越来越像。
裴未烬走神了两三秒,晏灼妤就不满了,她恐吓似的用刀柄往下压了压:“就像这样哦,我这一刀下去,血飚出去了一米高,然后我就出去,正好挟持了你。”
很显然,这个描述用了夸张手法,能飚一米高应该是扎到了大动脉。
夸不夸张的不重要,妻子说的话才是最重要的。
裴未烬依旧被压着,配合着说:“宝贝真厉害,还好我是好人,不然我也难逃你的刀下。”
“那当然,我就是这么厉害。”
晏灼妤骄傲地抬起下巴,终于舍得从人肉垫子上起来。
讲完智斗坏人的环节,就不得不又提起她疑惑至今的问题。
“所以,老公,你当时为什么要带着户口本和身份证之类的证件来KTV,不怕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