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糟糕的是,马文浩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对高峰曾经让他顶替前秘书下乡驻村心怀恨意,嘴里大喊道:
“高副市长在这里,都别乱动,都给我住手。”
高峰听到他的话,脸当场就绿了。
尼玛,你这不是故意要害我吗?
这群农民工就是打着冲自己来的旗号,这下把他爆出来,可不是直接撞在刀口上了。
你别说他们,朱瑞等帮助高峰的几人,在听到他就是高副市长后,全都睁大了眼睛盯着他,那表情就是在说,“你欺骗我们?我们还给你挡刀子?”
不过好在,这些人是重恩的人,哪怕知道高峰是副市长了,还是拼命的用身体挡住冲撞高峰的人。
“朱瑞,你们疯了,他就是高峰,就是他害我们拿不到工钱的,赶紧让开,不然老子要动刀了。”
一名四十多岁,留着大胡子的男人,掏出了一把菜刀,随时有可能砍过来。
朱瑞则是忍着全身的疼痛,看了眼身后的高峰暂时没收到伤害,对着前面几十人说道:
“我不管他是谁,我只知道,他是我朱瑞的救命恩人,是我妻子是我孩子的恩人。”
“今天,你们想伤害他,踏着我朱瑞的尸体过去。”
“我们也是,做人得讲良心,没有他,我们三十二人,当晚都活不成,你们来吧,只要我们还站着,人你们别想动。”
一名年纪稍大的大姐,也是挡在高峰前面唯一的一名女性,站出来勇敢的说道。
可能是受到大姐的话感召,又有当晚被救的几人倒戈,站在了农民工闹事群体的对立面。
只是,他们这些人,相比起闹事的人群来说,显得微不足道。
闹事的人,为了工钱,已经到了能杀人的程度了,他们身上透露出的冲动,根本不是高峰几句话能化解的。
而且,还有人不断的拱火,情况更加的糟糕。
目睹被自己救过的农民工被围殴,高峰心里很是难过,可他又不能一打十几,只能是被马文浩拉着不断后退。
“高副市长,您快走,我先抵挡一阵,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马文浩看着棍棒袭来,焦急的说道。
不过高峰眼神坚定,表示一定要留下来,他们都在这里,自己独自跑了那是人干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