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有点发烧,头疼睡不着。”
“吃药了没?”
“家里没药。”
我赶紧穿上衣服,跑到药店买了药,回到门前才发现我进不去,而我又不想鹿文初再起床开门。
“密码告诉我,我给你送药。”
不知道鹿文初在干什么,过了好久才发了一串数字过来,我在门外急得团团转。
打开门,我就直奔卧室。
拿手试着她额头的温度,幸好,没烧太高。
倒了点温水,我看着她把药吃下,随后我去她的厨房翻找着。
一看她就平时忙得根本没时间做饭,冰箱里干干净净。
最后在角落里翻到了一袋银耳和一袋红枣。
我把东西洗干净,小火慢慢煨着。
回到鹿文初床边,她的眉头还是皱着。
我用手抚平她的眉头,轻轻地揉着。
她的眉眼间放松了许多,身体也软了下来。
揉了一会,我起身端来了红枣银耳羹。
“初初,喝点热的睡的舒服点。”我轻声哄她起来喝。
此刻的鹿文初乖乖的,再没有半点白天“鹿总”的架子,依偎在我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
我们之间的举动真的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可我清楚的知道,这等暧昧的景象只是假象,明早起床,她还是鹿总,而我也还是司机。
鹿文初喝完后,我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缓缓进入梦乡,我满意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