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和煦的笑容。然而,那对冰冷的眼眸却犹如寒星般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一道道如同飞刀般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宋墨,仿佛在说:“我信你才有鬼呢!”
宋墨见状,不禁摇头叹息一声,接着说道:“纪咏啊纪咏,难道你真想把事情越闹越大不成?那丁谓说不定马上就要回来了。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她已经悄悄离开了吗?”
听到这话,纪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仿若罩上了一层寒霜。倘若此时他手中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朝着宋墨狠狠地劈砍过去,以泄心头之恨。
窦昭望着眼前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二人,只觉得心力交瘁。她又怎能听不出宋墨话语中隐含的深意呢?实在是感到有些厌烦和疲惫,于是略带倦意地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们还是改日再过来吧!”
纪咏对窦昭到底还是在乎的 ,也不忍心看着自己小伙伴受苦 ,他闭了一下眼 ,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恢复了从前那个温润和细的纪咏了 。
“不就是打了他一拳吗 ?这么护着 ?”纪咏调笑道。
“呵呵……,”窦昭先是冷笑了一下, 然后毫不客气的送了一个白眼给他 ,她还不了解纪咏吗 ?从小都是一个德性 ,唯恐天下不乱 。
宋墨想要忍住自己的嘴角往上翘 ,但到底还是没忍住 ,便假装咳嗽了一下 ,然后给陆争和陆鸣他们两个人使那个眼色 让他们两个人到外面守着 。
“那我们来商议一下吧 ,”宋墨提议道,有宋墨开了头, 三人就在牢房里讨论起现在的局势 。
宋墨想要上船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为定国公洗刷冤屈,虽然他舅舅现在没死 ,但是他舅舅身上的冤屈可没有洗刷干净 ,宋墨如何甘心
窦昭也要跟着去为苗家要个清白,她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放弃苗家的 ,如果她放弃了苗家 ,对不起她与苗素安之间的情谊 ,也对不起苗父的信任 ,也会让那些跟着他的人寒心 ,于公于私,她都不能不管,她是一定要上船去查找线索的 ,而且她心中也有了一丝的猜测 。
纪咏看两人已经拿定主意了 ,嗤笑一声,嘲讽道 : “不是,你们两个难道还想同时上船?”
宋墨和窦昭两人同时点头,纪咏无语的翻白眼 ,如果只是宋墨一个人 ,他绝对不管 ,他怎么折腾的 ,但是窦昭他没法不管 ,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 ,多少还有点感情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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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咏叹息道:“想上船,得有丁谓的令牌和文书,我倒是可以假装奉承他 ,把他灌醉去偷他的令牌, 但是剩下的,我就帮不上忙了 ,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