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燕君赫就带着沈青衔回了房间。
走到半路她还是忍不住的询问:刚才将军为什么要这么说?
“图兰小姐,这么聪明,却看不出来?”
“柳阿春她爹明显是想要将他女儿许配给我,看上的不过就是我的出生。”
“与其推辞,之后再纠缠不休,不如早点断了他们的念头。”
沈青衔侧过了头,也不再过问。
进了屋,燕君赫扶着她坐下来“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重新敷一下。”
厨房里,等到燕君赫和沈青衔一走,柳阿春的脾气就上来了。
“那男的竟然还是个不能生的。早知道这样我才不把他们带回来呢。”
“原本还以为能够攀上这棵大树,说不定救了他们就能把我也一起带去皇城去。”
“这下好了,那个短命鬼身上受了伤,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我们家里。”
柳大爷一脸愁容的抽着烟,蹲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爹,我们明天就把人赶走吧,随便他们去哪儿,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柳阿春现在想想都晦气。
不行的男人跟一个太监有什么区别。
柳大爷这会儿却是开口了“这么多天了,我们一定得要从他们的身上捞点什么没不然岂不是亏了。”
“捞什么啊?这两个人从家里逃出来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柳阿春完全就将燕君赫当成了一个乞丐。
柳大爷哼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告示。
“你看看。”
柳阿春有些怀疑,拿过来看了一眼,之后就睁大了眼睛。
这个告示说的是一个叫图兰的姑娘,顶着将军夫人沈青衔的名义,在皇城谋窃金钱。
画像上的女人同样带着一个帽纱。
旁边有一张清晰的脸部画像,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爹,你是说这个小哑巴就是画像上的人?!”
柳阿春惊呼一声,捂着嘴。
毕竟告示上可是写了,抓到这个人可就要奖赏一百两银子的。
这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不然哪有这么巧,还都带着帽纱?你何曾见过这女的摘下来过。”
“说不定就是因为脸上被毁了容,所以这才遮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