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莘说的是实话，可听到这话的最后一个倒霉蛋直接吓得尿了出来，眼泪鼻涕唰得一下淌了满脸，看得芸莘一脸嫌弃：“都说了别怕，你这埋汰得我都有点下不去手了。”

最后一个倒霉蛋长老一听这话立马将各种液体往自己身上糊，接着一下滚到同伴的血水中求饶道：“饶命，饶命啊！！”

刚刚还仙风道骨高高在上的长老，这会儿变成了一个满身污浊的烂泥，他惊恐的视线带着期冀望向芸莘：他想活啊！他不想死啊！！

芸莘轻笑一声：“我只是说有点下不去手，又没说不下手。”

“噗——”

倒霉蛋长老眼中的光瞬间破碎，他低下头，只见自己腹部已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只是他已分不清身上的血究竟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了。

“砰！”

他倒在地上缓缓失去意识，最后一刻他听到的是——

“这样好，不脏手了……”

……

方秽本打算观望芸莘那边的情况，可谁知不过眨眼的功夫他的手下就全军覆没了，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一时间怔住了。

不行，不能放任不管了！

方秽神色凝重，他刚才抓紧时间让自己和方幕天的身体加强契合，想看合适的时机再出手，可眼下哪里还有让他观望的机会。

没想到这小丫头当真如此厉害，竟连这些跟着他夺舍修炼几百年的长老都难以匹敌！

芸莘注意到方秽的视线，一边施了个除尘诀除去身上的血污，一边走到他面前道：“他们实在无趣，你要不也给我练练手吧。”

此时芸莘看着方秽双眼闪着红光，一脸兴奋难掩，就像是见到了混着新鲜血液的肉的猛兽一样饥渴。

就连活成老怪物的方秽见了也是心底发寒，不过他仍旧嘴硬哼了一声：“这话应该是我说的，你才是给我的新身体练一练吧！”

说完两人同时动手，一阵灵光闪烁两人在空中交错落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赢了！！”

方秽笑得狂妄。

他手举一团红肉看向芸莘，这团肉在他手中“扑通扑通”地跳动，不是别的，正是芸莘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