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老闫,我得在这儿盯着,万一你们又打起来,没个帮忙的,你被解成揍了可咋办!”
旁边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啊,闫老师,你们要是打起来,还不得我们去拉架,真要打伤了,多不好啊!”
闫阜贵黑着脸说:“我们不会打起来的,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说着,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这时候有人不乐意了,“哟呵,这老闫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有我们在还能劝劝架呢,真把解成惹急了,他打得过小伙子?”
有人附和道:“嗨!说到底也是人家的家事,反正他被打也乐意,咱们就这么看着呗。实在不行,咱们再出手,大家都别吭声了,咱们好好听一听。”
这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纷纷点头,然后竖起耳朵倾听闫家的动静。还有人扒着门缝往里瞧的,也有人扒着窗户往里瞅的。
闫阜贵把门关上后,也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前。闫解成心里直犯嘀咕,搞不明白他爸这是要整哪出。
闫阜贵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柔一些,“这借来的钱是你的能耐,既然你想自己还,那我也不再掺和了,你搬回来住吧,别提什么分家了。”
闫解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难以置信,刚才闫阜贵一进来还想揍他呢,咋可能一转眼就换了副嘴脸?
闫大妈在旁边一听就急了,这得是多少钱啊,要是真让闫解成自己还了,他们家得吃多大的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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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大妈忍不住说道:“老闫,你……”
闫大妈刚开口就被闫阜贵给打断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把饭菜端上来吧,解成也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吧!”
闫大妈听后不情不愿地把饭菜端了上来,她实在想不通自家老伴这到底是啥意思?难道就这么算了?
闫大妈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么算了也好,总比一家人闹得鸡飞狗跳的强。
外面也有人好奇,“哎!这老闫家咋准备吃饭了?你们有没有听到啥情况?”
另一人回答:“不太清楚啊,只听到了只言片语,难道闫阜贵真的服软了?”
王建君笑嘻嘻地说:“这也是好事,反正解成现在工作挺不错的,没必要为这点事闹掰了。”
贾张氏有点吃惊:“要知道这闫阜贵以前可是很要面子的,这次在院子里丢这么大的脸,咋就这么算了呢!”
李婶笑着说:“他在院子里丢的人还少啊,虱子多了不痒,估计是认输啦。”
贾张氏这才想起来,闫阜贵最近可是出了不少丑,自己怎么老用老眼光看人呢。
屋里头,闫解成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法,开心地吃了起来。
闫阜贵看着闫解成开始吃饭,就开口说道:“解成啊,我听说你这工作多亏了你同学帮忙啊!”
闫解成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可不就是嘛,家里不给帮忙能有啥办法,之前我找家里要钱,你不也没给嘛。”
闫阜贵听了咳嗽一声,“我还听说你这同学替你出了一条烟呢,还是个女同学哦!”
闫解成听了眉头一皱,心里纳闷闫阜贵是从哪儿打听到这些的,“爸,你从哪儿听说的啊,都是瞎扯的,有啥事儿你直说呗。”
闫阜贵嘿嘿一笑,“我从哪儿打听的你就别管了,不过这女同学对你这么好,我看这里头有事儿吧!”
闫解成听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我们就是普通同学,我吃好了,回厂子里去了。”说着就站起身来。
闫大妈这时候说:“解成啊,你这才吃了两口咋就走了呢,不是说好了回来住嘛,就在家里住呗,别去厂子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