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凛叙是我师父……”
安泽也头疼,他师父貌似也不缺钱啊,怎么突然性情大变的坐地起价了?
当凛叙说用安泽还要付钱的那一刻时,慕容鹤唳已经猜到了安泽是他的人。
但没想到二人是师徒关系。
“好好好,好得很!”
他举着手指指指安泽又指指凛叙,最后落在越星身上。
“蠢货东西,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带人去找!”
越星摸着自己被踹的屁股,“殿下……属下走了您的安全怎么办?”
慕容鹤唳翻了个白眼,“没听到凛叙说了会护送孤回黎国?有他保护比你更安全?”
“是,殿下。”
等越星带着一小队人马离开后,返程的军队也开始启程了。
祁悦和慕容鹤唳同坐一辆马车,位处于队伍中间位置,慕容倩的马车则是在将近末尾位置。
祁悦在马车上坐定,掀开车窗帘子再看了眼大懿皇宫的宫门。
“悦儿,姜盛……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听着他小心翼翼地质问,祁悦慢慢放下车窗帘,在最后一瞬间与凛叙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转头,冷冷地看向他,就连声音都变冷了几分。
“你在怀疑本宫?”
慕容鹤唳心中一慌,“悦儿,我不是,我只是怕……”
祁悦冷声继续打断他的话:“先不说本宫每时每刻都在你的监视下,试问本宫如今孤身一人,如何在你眼皮子底下让一个身强力壮的习武之人消失?”
“本宫若有这种能耐,何不自己先逃了?”
慕容鹤唳既后悔又害怕,紧张的握住了她的手。
“好了悦儿,从今天开始,黎国就是你的家国,你将是我唯一的太子妃,将来也是唯一的黎国国母。”
“唯一?”她嗤笑一声,轻飘飘道:“你的唯一就是动不动就质疑怀疑?”
“不是的,悦儿我错了,我再也这样了,你信我……”
慕容鹤唳单手起誓,眼神坚定。
“我慕容鹤唳发誓,此生绝不负祁悦,生生世世都不会负祁悦。”
“若违此誓,便罚我生生世世永失所爱,不得好死。”
她定定地看着他,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