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顺着胸膛摸上脸庞,又把下巴按回了原来的幅度,接着抬头一口咬住。
“是微臣吵醒了公主吗?”
少司晏喉结滚动,抬手托住她的身子往上一带。
唇齿被迫松开了他的下巴,她勾唇轻笑。
“本宫说了等你回来。”
指尖又往一旁挪动,到了耳根处捏了捏他的耳垂。
“既然不乖乖睡觉,那就做点睡前运动吧。”
少司晏翻身在上,扯开自己亵衣的系带。
“好,这回公主可不能先喊停。”
借着微弱的月光,祁悦勾住他的脖子,自信道:“那是自然,谁喊谁是小狗!”
门口,荷露睁着一双大眼竖着耳朵细细听着。
听清里头的动静后,她小脸微黄,接着唤了小丫鬟下去烧水。
第二日。
慕容鹤唳昨夜喝过少司晏开的药后,腹泻是止住了,但整个人依旧虚软无力,休息一夜后还是手脚无力。
都不用怀疑,定是少司晏这厮在药里动了手脚,索性第二日的药他就直接不喝了。
结果,到了晌午,他的肚子又开始不适了。
没办法,只能让人把药煎好继续喝。
到了下午,慕容鹤唳让越星从外面带个大夫回来。
结果那大夫根本就查不出来少司晏的药有何问题,原本还想跟祁悦告状的小心思也间接夭折了。
这药一直喝满三天,慕容鹤唳的肚子才好转起来,但却卧榻了整整五日。
在这期间,祁悦只派冷月来看了两回。
慕容鹤唳看着冷月那张冷脸,再加上那一问三不知的嘴,气的他差点滚下榻去。
偏偏痊愈这日,祁悦又带着荷香几人出门了。
出去打听后才知,是去参加谢老丞相孙女的生辰宴去了。
慕容鹤唳:“去给孤准备一份生辰礼,孤也要去谢府参加宴会!”
越星劝道:“殿下,这不大合适吧,这谢家并没有请咱们……”
“让你去就去,废话什么?”慕容鹤唳冷冷瞪他一眼,“孤一个太子能去参加她一个丞相孙女的生日宴,她不得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