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她可不是我的主子,虽然不能弄死你,但揍一顿解解气,倒是可以……“

说着,就摩拳擦掌的朝他靠近。

“孤警告你,你要是真对孤下手孤定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啊……孤要你不得好死……”

“凌迟处死……啊……”

“啊……别……别打了……啊……”

前脚凛叙神清气爽地离开东宫,后脚越星带着鼻青脸肿的衣舍到了东宫。

一入殿内,两个鼻青脸肿的人面面相觑。

越星惊的双眼睁大,磕巴道:“殿……殿下,您也和国师一样摔了一跤吗?”

慕容鹤唳捂着嘴角抽气道:“闭嘴!”

衣舍脸上也是一片痛色,但他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了。

凛叙揍他可比揍慕容鹤唳下手重多了。

他下巴都被揍脱臼了,痛了半天才接好,现在嘴动一下都受不了。

要不是受伤了硬是被越星拖过来,他都不想出门一步。

慕容鹤唳看着衣舍那一头银发头更疼了,不耐烦道:“快帮孤瞧瞧怎么回事!”

衣舍上前查探一番,发现竟是自己先前给祁悦下的忘情咒。

他静默着,犹豫半晌还是决定把咒解了。

既然慕容家的小疯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