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我有名字，不叫大姐。”

孙小空刚一开口，就被赌气的女人打断，唯有苦笑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凭什么告诉你。”女人不屑的扭过头去，看也不看孙小空。

孙小空眉头跳动了下，压下怒火道：“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那我就只好继续叫你大姐了。”

“李清芷”女人开口，像是被孙小空逼的没有办法才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李清芷。”

听到女人的名字，孙小空总感觉很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了。

“此心冀可缓，清芷在沅湘。是这个清芷吧！”孙小空或许英语、数学不好，但传统文学在张盺的督促之下，还是远胜同龄人的，古诗张口既来。

李清芷闻言，回头诧异的瞥了眼孙小空，似乎是惊讶于孙小空的博学，呢喃道：“没看出来，你生涩的古诗，你都知道。”

“博学多才是我的优点。”孙小空恬不知耻道。

“呵。”李清芷嗤笑一声，不在言语，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走出簋街，繁华远去，四周骤然寂静了下来，两人默默走着，谁也不开口，不知走到何时才是头。

“你的名字，我貌似在哪听过。”终忍不住寂寞，孙小空率先开口找话题道。

“貌似。”李清芷讶然地望向孙小空，不信道：“李清芷这三个字，你不熟悉？”

“我应该熟悉吗？”孙小空闻言之后，更加好奇。

“没什么，我以为你这个年龄的人，对这个名字都应该很熟悉。”李清芷透着淡淡地失落道。

“呃！”孙小空尴尬笑道：“那真不好意思了，我还真不太熟悉，只是感觉在哪听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对了，还没请教你叫什么。”李清芷岔开话题道。

“孙小空。小是渺小的小，空是天空的空。”孙小空自我介绍道。

“好搞笑的名字，既然是天空，为何渺小，既然渺小，为何又是天空。”李清芷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