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何不能？难道连迦叶殿的大师都不能超度无欲老和尚的鬼魂？”孙小空心底疑惑，情不自禁地问道。

“超度自然不难，但是业果谁来偿还。”至善的话突然变的高深了起来，令人费解。

“业果。”孙小空怔了下，不明其意。

至善胸怀之间，悲意不散，悠悠道：“这是一个悲惨的爱情故事。”

“嘭……”

至善话落，孙小空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出，直把至善踹飞撞到佛坐下。

“你干什么？”至善大怒，腰酸背痛。

“好好说人话，你一个小屁孩，装什么情圣。”孙小空无视至善的怒火，不咸不淡道。

“魂淡。”至善低声碎骂一句，见孙小空凝眸往来，冷光四射，立刻老实下来，和孙小空保持距离坐下，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有辱斯文，我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