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听懂你的话了。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修真者，其他的能力者都是小道，虽然同样强于普通人，但是发展前途没有修真者好，是这个意思吧！”

孙小空的意识，很是现代化，解剖李长生的话后，稚气未脱地望向李长生道。

李长生拨眉一笑，道：“也可以这样理解，这天地之间，除了修真大道，其余不过小道尔。”

得到李长生的确定，孙小空心中的千斤石终于落定了，自己想要做顶天地里的大英雄，果然没有选错路。

紧接着孙小空面露挣扎之色，踟蹰不决地对李长生道：“师父，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长生轻轻一笑，平视孙小空，温和道：“对为师你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话直说吧！”

“好。”孙小空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下思绪，凝重道：“师父，昨夜我与降龙执行任务的时候，降龙跟我提起了仙陨之事，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仙陨。”

一听这词，李长生还平和的眉头顿时紧蹙了起来，沉声道：“你问这个作何？”

孙小空大气不敢喘，深怕自己说错了话，惹得李长生动怒，弱弱地回道：“徒弟知道师父等人都是修道有成的高人，渴望有日飞升仙界，从来不相信仙陨一说，怕是断了念头，但是徒弟我仍然不得不说，关于仙陨，我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李长生屏息静气，精神却为之紧张了起来，这是近十来年，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那怕是十年前，有一头妖圣出现在燕京市外，他都未像此时这般紧张。

仙陨一说，由来已久，有人相信，有人怀疑，但归根结底，修道之人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不为别的，就怕心中没了念头，修道问仙，修不到道，问不到仙。

尤其是像李长生这类已经一把年纪，修为高深，可御空而行，千里之外夺人首级的大能，他们更加不愿意相信仙陨的说法，因为他们是最接近仙的凡人，如果他们都相信了仙陨，那他们修道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