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装模作样的请在场的人说完来龙去脉
“好,既然王大人叫我审,我就问几个问题”
她又转身对上李明辉,后者心里一颤,总感觉这小老头很是眼熟
“王大人,这李公子请谢公子喝酒,那不知这强暴时,这李公子可在?”
时鸢这个问题一出,王大人还没什么动作,倒是那邬寡妇忙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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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就谢思铭一人,没有其他人”
看着邬寡妇的辩解,时鸢又问道邬寡妇“那你说说,你家同他家有多远的路程!”
邬寡妇没多想,便开口说道“我家在村口,他家在村末,他不管去那里都要去路过我家门口,而且他常对我挤眉弄眼”
“你……”
听完邬寡妇的话,时鸢打断要暴怒的谢思铭“你说你!一个黄花大闺男,喝醉了还特地大老远的跑去强暴一个寡妇”
“哈哈哈……”
场面再次发出爆笑,谢思铭也红了脸
“或许真是我风韵犹存呢?”邬寡妇在一旁扭捏回答
“安静安静………神速状师,你这到底有没有审出什么?若是没有不要耽搁我定案!”
看着王大人急不可耐的表情,时鸢示意他安静些
“我最后再有一个问题,邬氏,你说你被他强暴,可不知这是强暴成功呢?还是不成功?”
邬寡妇被她问得一愣,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什么成功不成功?”
时鸢打开扇子道“这成功呢,就是成功对你实施暴力行为,这样的话他罪责要重一些,受刑三年到五年,这不成功呢,也就是只对你做出伸手动脚这些动作,并未对你实施什么暴力行为,处刑两月,这就要看他的罪了!”
听她的解释,再傻的人也明白了什么,邬寡妇想着给她的许诺,只好绘声绘色的哭“成功了,他那日喝醉了酒,一来就扑向我,我…我挡都挡不住!除了我的男人之外,他是夺走我清白的人,我命苦啊~~”
门口一阵窃窃私语,时鸢冷笑,终于上钩了,她收起扇子
“好,如此一来,我们只需要做一件事,便可以定谢公子的罪了”
谢思铭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她,难道她如此恨自己?今日本就该被定罪,她如此是来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