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小子是不是嘚瑟?嗯?就说是不是!”
楚援朝将信件小心翼翼的揣回信封,重新塞回了阎庆俞怀里,随即拎着他的领子使劲的摇晃。
这小子当初来的时候可没说他还是个高材生。
车队里的司机,一半是以前的老人,基本没接受过什么教育,似他这样的,多少有点文凭的不多。
这些年要好一些,随着国家步入正轨,教育也在慢慢的向下普及。
只不过这个普及程度,大多也只在一些城市里,最起码也是县城。
似阎庆俞这种,来四九城之前还在地里刨食的,却能一步登天,直接拿到人大的接收函,这如何能不让他吃惊?
那可是人大啊!重点大学,这小子何德何能,连个小学毕业证都没的家伙,怎么能拿到这东西?
“你小子老实说,是不是生意做到学校去了?给人大校长送礼了?难不成,是给教育部?”
楚援朝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压低了声音,试探的问道。
“怎么可能?!”
阎庆俞看着他此时那副见了鬼又好奇的模样,哭笑不得。
“就算我有那能耐,你觉得那些老学究们能这么轻松的让我进去?最多给个介绍信吧,这可是接收函!”
“也是。”
楚援、朝赞同的点了点头,“娘的,老天不开眼啊,你小子竟然还有这两下子?”
接收函与介绍信不一样,接收函是要担责任的。
这东西除非有着十足的把握,一般没人愿意去打这个包票。
“啧啧,谁给你整的?你夜校的老师?”
见阎庆俞轻轻点了点头,楚援朝瘪着嘴,“那你这夜校老师可费了老劲儿了。人家指不定搭了多大的人情,你小子更是,估摸着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阎庆俞苦笑着点头,“可不就是说这个。”
王老师那么尽心尽责,不惜搭上自己的人脉。中间到底付出了什么,人家没说,不过想来也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之事儿。
这些东西,说白了,都是阎庆俞的人情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