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闹着,门外响起敲门声:“少夫人,小洲少爷问了我几遍,您什么时候过去见他?”
这会儿,顾北笙才想起小洲在车里,说过回来跟她要说的秘密。
“糟了,你跟他说,我马上就来。”顾北笙拔高音调,隔着门回应着。
再转过头看向秦淮川时,只见他手背拍了拍笔直的裤面,懒懒的道:“去吧,你有该陪的人,我也有。”
顾北笙眉头轻拢,正准备问,他跟小九七的感情怎么样,又觉得随便过问几句,不是很负责。
索性没提这茬,而且她也相信秦淮川是认真的,能不能追的上小九七,全凭他的本事跟造化。
思及此,她只是莞尔一笑,点头:“好,那先这样。”
与此同时。
一片阴冷而昏暗的地下室里,只有关押着坏人的那间牢房周边,亮着两盏冷灯。
而坐在牢门对面,沙发椅里的傅西洲,泛着冷峭气息,别着昂贵纯金刻私人袖扣的右手,随意的支在侧额。
漆黑的眸中毫无温色,仿佛天生的无情冷血,在环境的衬托下,像一位冷漠傲然的撒旦。
不管他的对面,传来怎样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跟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空气,他都无动于衷。
几分钟后,牢房里的门开了。
走出来深灰色西装的时青,衣服上看不出什么痕迹,但是那张冷白的脸上,挂着斑斑点点的血渍,衬得他整个人犹如修罗般,满是死沉的杀气。
他站在傅西洲的面试,摇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指,还在往下淌着血。
“问不出来,中了很重的毒气,身体内部都烂了,獒进去都不想张口咬他,肉臭。”
也就是说,带回来的外国人,已经奄奄一息,深处痛苦之中,再不管时青怎么折磨他,他都没什么反应。
“其他呢?”傅西洲按着额角的指尖,微微用力,最近有些心烦。
时青擦了擦手中的血滴,从口袋拿出一块铜牌,两指大,上面刻着数字018,以及一些意义不明的暗纹。 鼠国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