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抓我的那些人又来了,好像是给我录了个视频,然后说什么可以解决掉了……
再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男人进来,我以为他是来杀我的,很害怕,挣扎的时候癫痫发作,后面我就没有意识了,醒来的时候在陌生人的家里,什么都不记得。”
也就是这样,她几乎把以前的记忆都忘了,后来也遇到了年少时期的总统。
总统不嫌弃她的脑瘫,与她相知相恋,悉心照顾下,才有时候偶尔能想起点,关于滨城的回忆。
顾北笙的手,紧紧按着床被,眸光明明暗暗。
“最后进来的那个男人,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癫痫发作后,并不会影响失忆,她的记忆在遇到那个男人之后,戛然而止,被锁了起来。
所以她怀疑,那个男人就是师叔。
沈夫人在痛苦的回忆里,一边挣扎着,一边努力想帮忙,抬手敲打着脑袋,想起更多。
“妈!”沈烟看得心疼不已,想劝她不要这样。
顾北笙也眸光略暗,不想再逼沈夫人:“要不……沈夫人你先休息吧,明天早上再说。”
话音才落,沈夫人猛得拽住她的手,眸光频繁的闪动:“我能想得起来。”
咽了下口水后,她坚持道:“那个男人说话,声音很独特,哑哑的像是掺了沙子,但是语调缓慢,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他进来时说了一句,怎么是这样的孩子。
然后靠近我,我慌乱的大叫,癫痫发作的时候,还听隐约听到他在安抚我,叫我别怕,很快都会结束了。”
“音哑语轻。”顾北笙掐住重点,准备等爷爷醒了,再问起关于师叔的特征。
立在她身后傅西洲,黑眸沉而缓的看着沈夫人。
没有顾北笙的先入为主,他看待事物分外客观,犹如案审般,清冷的声线带着透彻智冷。
“他们把你关在那里,视觉受限,感官跟听觉反而会更加灵敏,你能想想,平时一个人呆在那,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闻言,沈夫人看了眼傅西洲,配合着回想:“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椅子是普通椅子,也辨别不出来样式,但是晚上会听到有水的声音,哦对了,好像还有鸟叫声,亮而尖……是翠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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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笔趣鸽